律惩处!”
众人连忙称是。
萧素雅知道,他是怕今日之事传出去,先不说有人会弹劾她失礼,就单是离京城内权贵们都会过于恐惧她。
为君人,可以令人敬,可以令人畏,但不可过于惧。
过于恐惧,会逼人滋生反意。
看来,白寒云已经和太师聊过了。
萧素雅:“都散了吧。”
齐声:“恭送太女。”
……
萧素雅并没有离开,只是带着齐少虞来了最近一处宫殿。
没多时,白寒云也来了,手里拿了个盒子。
齐少虞迫不及待问:“怎么样?”
白寒云将盒子递过去,齐少虞打开是几本簿子,没有封皮,不知道记得什么。
白寒云声音沉重:“臣派去二十余人,仅回来三人。端木萍应该早有防备,可能猜到了我们的动作,也可能只是突然强行要求她赴宴,加强了戒备。”
“为了不让她知道我们的目的,臣派去的人将暗兵处所在的染布院全烧了。”
“盒子里的是有关当年明城的所有记档。”
“这金色腰牌怕是不能用了。”
齐少虞闻言,立刻坐下快速认真地翻看着这些簿册。
萧素雅安慰道:“好生安置几人的家属。”
“这金色腰牌还能用。”
“从这里离开后,孤会命京兆伊带兵以调查窃贼致使染院失火为由,围住染院,抓捕逃逸的暗探。”
“孤会令城门加强巡查戒备,任何人不得放过。”
“孤也会以窃贼横行为由,调取禁军护卫驿馆。”
白寒云细细揣测后,佩服道:“殿下高明。”
此三举,配合严密,谨慎大胆。
一举,围住染院,抓捕暗探,可以让端木萍摸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敢动又急切得不得不动。
二举,逃亡的暗探出不了城,端木萍就算感到不安想撤,也混不出去。
三举,防止暗探与端木萍联系,金色腰牌曾被用过的事,端木萍也不会知道。
恰有前些日围禁兵部官员宅院一事,现在再做什么严重的事,百姓也不会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