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先打了再说。或许四十九军棍之后,郑将军就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遇到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郑浩恩是真的慌了,“殿下,臣错了,臣真的错了。”
郭怀荣抬手示意龙骑兵停下,“哦,郑将军不妨说一说,何错之有?”
“认错也不行?还必须要找出理由?”郑浩恩的思维,是真的有些短路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罪臣对下属管教不力,御人无方……”
不等郑浩恩说完,郭怀荣已经有些不耐烦,“好了,不用说了,拖出去,继续打!”
“殿下,错了,罪臣真的错了。”郑浩恩继续告饶,“请殿下明示,罪臣到底罪在哪里。万不可不教而诛,让臣死不瞑目啊。”
郑浩恩的泪水、汗水,都在往外冒。
刚刚打了三十军棍,伤口还新鲜着呢。如果又在伤口上打四十九军棍,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好疼。一刀砍了脑袋,也不会这样疼。
郭怀荣说:“好一个不教而诛,看样子,你还有些不服气。那本王就说道说道,让你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