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吓到。”
少见他有如此俏皮的神情,极大地引起了我的好奇。
“洗耳恭听。”
“我可是个官宦之子,只不过,“他低头苦笑了一下,”是个私生子,见不得光。“
“从小被养在这医庐里,跟着师父长大,学医制药,治病救人。师父去云游,我便替他守着这医庐。”
他说着,极力表现地明朗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世。
可或许是同病相怜,我总能在他眼里看见伤痛的影子。
握了握他的手,“如果你父亲看到你如今的成就,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郁,随之而来又是一抹苦笑。“但愿。”
又与他交谈许久,他为我添了些补药,瞧着夜幕降临,也该动身回去了。
“子衿,”出院门时他叫住我。
恰逢一阵春风吹来,他挺挺地立在桃花树下,漫天起舞的花瓣将我二人包裹,连这傍晚吹来的风都是香甜的,“若我求父亲去向你提亲,你可愿嫁我?”
我看着眼前的美好,不敢出声,怕一触就散。
不多时,风停了,落了一地春红。
我轻点头,“好。”
他笑容干净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