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其他女官听了,均觉有理,一个个表示附议。
谁知一直沉默思考的沈琼莲倒摇了摇头,郑重开口:
“不,按梦龄说的来,依规矩行事。”
梦龄大感意外。
众女官却急了,七嘴八舌道:
“司宾,您不能因为喜欢这孩子,就这么惯着她呀。”
“是啊,您想言传身教,成为她的楷模,可也得想想后果啊。”
“那万贵妃岂是好相与的?上次内藏库的事,多少人受牵连?大家伙同在一处做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您那儿出了错儿,我们的罚又岂能逃得过?”
面对这滔滔质疑,沈琼莲不慌不急,微微一笑:
“放心,不仅不会挨罚,跟去的人说不好会得赏呢。”
众人哪里肯信?一个个仍是狐疑,但碍于她是上司,也不好强硬反对,只拐着弯道:
“司宾可是想好了什么说辞来安抚贵妃?莫若讲出来,大家一道听听,好商议商议。”
“没有什么说辞,去了便是。”
沈琼莲也不多解释,环顾一圈,慢声道:
“有谁愿意随我同去?”
梦龄噌地举起小手。
典宾女官跟随沈琼莲有些时日,知她性子沉稳,向来不做没把握之事,便主动表态:
“奴婢也去。”
“好。”沈琼莲颔首,“动身吧,咱们光明正大的给皇后娘娘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