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那骚娘们绩效这么高!”
咖啡店,靠窗坐着的青年男人牛饮下一口咖啡后,愤愤不平道。
“人家是部门主管,还是留学的海归,比我们高,正常。”桌子的对面,一个戴着边框眼镜的男人语气平和地解释道。
“海归了不起呀!不也是做那些事吗?换我我也行。”
“看开点,和她比干嘛?”
“我就是不服,凭什么!”
……
堂皇的寺庙,宝象庄严的佛像下。
三十出头的光头男,穿着紧身短袖,两条花臂上,纹满了龇牙咧嘴的厉鬼。
他嘴里叼着一根烟,旁若无人的吞云吐雾。
“施主,庙里禁止抽烟,而且佛像下不能久站,别的施主无法参拜。”一身穿布衣的和尚,单手竖掌于胸前。
“虚头巴脑。”花臂男不屑道,随后将烟头扔在了佛像的底座下,还吐了一口唾沫。
“施主,亵渎佛祖是大罪过,还望赶紧作揖,以免……”
“是吗?”花臂男嘴角一勾,仰头看向十多米高的佛像,“那你让他拍死我。”
“罪过,罪过。”和尚摇头,无奈叹气。
……
眼下,已经2032年。
八年里,吴鸥已经记不清窥探了多少秘密。
凭着这一能力,尽管吴鸥孤苦伶仃,可日子本身并不难过,至少,在物质方面,并没有太大的困难。
最开始的发家,是吴鸥在一个树洞里,找出了一个贼偷偷藏起来的赃款,随后,天桥上的象棋残局,炒股,文玩核桃,基金,私家侦探,球赛外围……
可若是有得选,吴鸥宁愿没有这个能力。
色欲、暴食、贪婪、懒惰、暴怒、嫉妒、傲慢。
人心的深处,比下水沟还臭。
此外,两年前,他的能力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