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小心翼翼地举起来。
她凑很近,终于看到上面有一道极其微小的创伤。
一句“忒娇气了”都要冲出来,还是被她硬生生地拦住,唯有把药拿出来与人方便。
哪知裴二郎没接,乃是默默地望着她。
懂了,人家这是请她帮个忙。
算了,举手之劳,何况对方刚帮过自己。
盛凌云站在门口给他涂药、包扎,耗尽大半的耐心。
最后打结时,两个人的指尖刚触碰一下,裴二郎不由将眉头一皱,盛凌云却被静电刺得哇哇大叫,心内不断哀嚎:男人,就知道咱们两个会来电!
裴二郎叹道:“你太娇气了。”
她看他一眼,确定这不是开玩笑,是很认真地在讥讽她。
这人实在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