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也许不会再回来了,南枝,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还是第一次,他这么叫她的名字,温柔而有力,姜南枝心绪不宁,从胸膛只喉咙如同慢火灼烧,热流涌动,眼里都微微发热,抬起眼帘,勉强道:“……我知道了。”
余归缓缓呼出一口气,“那好,还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姜南枝几乎想逃走,并不想面对这一刻,可她脚下生根,强迫自己表现得从容得体,微笑说:“我一直很感谢你,为了许多事。”
余归眼中似有缠绵之意,低低问:“是否,也为了你自己?”
姜南枝神情一滞。
下一刻,余归脸上展出笑来,“好了,”他后退半步,“告辞。”
‘辞’字仿佛还再半空,他身影已经如风一般消失在了夜色中。
姜南枝手中荷花散落在地,急着攀去窗棂,探身望去,却什么也看不见。
他竟然如此迅速,当真走得毫无留恋。
姜南枝愣在当下,不知不觉,眼眶中热意凝结,她忙仰起脸,硬是将未溢出的眼泪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