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想跑就任她跑了。不想跑,就留着给他洗衣做饭。
毕竟在这朔漠红地,就没一个入得他眼的,要么就是大字不识几个。
萧舟眠端着一盆水,站在门口就听见屋里的叽叽喳喳。
“姑娘,我们该怎么办……他为何一下买了两个……”
“……”
再凑近也听不见声音了,萧舟眠一把将门推开。
看着连忙站起来的丫头,萧舟眠大致知道谁是小姐了。
“你出去,水在客栈一楼竹台那里,自己洗洗。”
玉骨连连看了好几眼自家小姐,得了眼神示意才退下,不忘将门掩上。
屋里陈设俱是痕迹,在朔漠红地风沙不少,这么一会儿已经桌上洒了层灰。
萧舟眠搁下盆,“坐过来,衣服脱了。”
见她鹌鹑一样,不禁扬眉,大掌圈住她的胳膊,一把将人拉近。
他觉得自己的动作已经算得上轻柔了,还是把人搓得发红。
待到露出一张略带疲态的脸,肌肤若雪,小巧的鼻子下是轮廓清晰的唇。
萧舟眠手指一顿,手背抵在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你是哪家小姐?”
步长嫣心跳如雷,面前这个男人是买家,极有可能厌恶有可能逃走的奴婢丫鬟。
避风险,人之常情。
“我是江南水乡的商户之女。”
若是他图钱,必定会将她送回,要钱。
可萧舟眠还在盯着她。
“还想去寻你家人吗?”
步长嫣心凉了大半。这人不要钱,这人只关心她会不会逃走,这是最糟糕的结果。
将头埋得更低,她摇头。
萧舟眠将目光从她的眼睫移开,把麻布巾重新过了一遍水,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解到只剩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