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掌柜摸了一把脸上,浑然不觉流下的泪,朝着那冲天的火势跑去。
十个汉子紧跟其后,不过片刻便到了那粮仓面前。
通开了水渠看着那火势巨大,带着滔天之气,又让他们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这么大的火要怎么救啊!”
年轻的看着年长的问着话,心里眼里充满了心痛。
“可是花老哥,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老候年纪大,水渠通好了以后,他在打建的时候,又有一定的功劳。
看着那滔天的火势,并不敢上前的问着他们的管事。
这个问题问的好,竟让花掌柜不怎么回答,却在想,如何把责怪推卸给别人他们明者保身。
“怎么烧起来的,你问我,我要问谁,如今定是我们看顾不利造成的,要是让大夫人知道了,想必我们几个变得没命了。”
“话不能这样说,这要是让我们赔,就是把命给香家,也不够啊!”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要关己谁的心思都清明,小丁反应极快的说了一句。
李达附和的说了依据:“花哥,小丁说的对,以免大夫人要了我们的命,要不然我们跑路吧……”
“一个人好走,可是我们家都在这里,要怎么跑。”不等花掌柜说什么,老候先一步的表达着自己的态度,他不想离家舍业。
“花哥你是管事,都给大家想想办法,说句话啊……?”
华家小子一向话少,看着那若有所思的人问了一句。
“要不然,我们怎么么办。”花掌柜能当管事,要是没有两下子,也不能在杨氏眼皮底下讨饭吃,那么多年都游刃有余。
他在想到赵老九说的那怜人,是被杨氏赶走,以及会来报付他们的话时有了主意,便附身对着十个汉子窃窃私语着。
“我们就说,这火是…那怜…”
老候听出了希望,点着头叫着:“好。”
“不错。”小丁嘴角微动的勾了勾附和着。
大海也觉的可行:“花哥的办法,真是觉的。”
“好,我们都听花哥的。”李达攥着拳头应承着。
“既然你们都听的,那么我们必须口径一致,这件事永远都不能对别人提起,即使亲娘老子都不行。”
花掌柜做事有这他的标准,就是不得罪任何人,不利的事,永远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十个汉子对视了一眼,抬起了右手道:
“我们十人立下誓言,今天火烧粮食之事,就是杨氏买的那怜人所为,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如传出他话,我们十人都不得好死。”
花掌柜满意地点了点头,神色一紧的看向了他们休息的屋子。
“那我也发誓,说辞如果和大家不一致,便如同着焚烧的米仓。”
“小丁你腿脚快,快去把屋子里的酒瓶子收拾了,且莫要提起喝酒误事之事。”
“可是姑爷那边要怎么办?”小丁是腿脚快,思维也快。
酒瓶子好收拾,可是买酒来的人,要如何处理呢?
“对啊,姑爷那边要如何是好啊?”老候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
“赵老九!”花掌柜微眯着眸子,转而又想的通透:“他那汉子,也实诚,我忽悠他几句,想必他也不会和大夫人提起,毕竟酒是他买来,与我们喝的。”
十人点着头,商议好了之后,才朝着米仓跑去。
他们算计着,能抬出多少米,算多少米,怎么也要出一份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