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掌柜看着,看仓的汉子已经去搬米,也不耽误时间,赶车马车,朝着米铺跑去。
马鞭飞扬,马蹄四浅,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他便到了赵老九所住的米铺。
“当……当……当……”
他一边敲着门,一般疯狂的大叫着人:“主子,主子,开门!”
赵老九被噩梦惊醒,花掌柜的第一声窍门声,他便听的清楚。
可是却并没有起身,而是等着那人在敲门的时候才起身。
“当……当……当……”花掌柜长叹了一口气,这人心真大,难不成是去了酒馆没在家,又大喊了:“主子啊。”
赵老九披着长衫,走出了房门,对着大门的位置喊了一声:“谁啊?”
花掌柜心里一喜,带着哭腔的道:“是我,花掌柜!”
“花老哥!”赵老九嘴角微微翘起了一抹弧度,融在那淡淡的月色里,他打开了门,困意朦胧的问着:“怎么了?”
“主子,大事不好了,米仓……它……”花掌柜擦拭了一下从眼中流出点了泪,哽咽着说不出来话。
赵老九那困顿的眸子,在听见米铺二字时,瞬间睁开的问着:“米仓它怎么了?”
“走水了……”花掌柜在说完这走水了三个字后,呜呜的大哭起来。
“什么,走水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赵老九的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扯着花掌柜紧张的问着:“花老哥,损失严重吗?”
“五个陈粮已经化为灰烬,目前还没有灭完火呢。”花掌柜扶住了那吓到晃动的人,心里却在盘算刚刚他们十个人研究好的事。
“什么?”赵老九那本就晃动的身子,如今像是更不稳的晃动着。
竟一个支撑不住,栽倒在身侧人的身上:“花哥哥,这如何是好呢?”
“且随我去看看吧!”花掌柜彻底扶住了身子,靠在他肩膀上的赵老九,也带着哭腔说了句。
赵老九回神点着头:“走!”
正起了身子,拿着锁头问着身侧的花掌柜,想看看这人会怎么说:“花老哥,这是怎么回事,调查起火的原因了吗?”
“哎,真被九兄说中了,就是那个恶毒的……怜……”
花掌柜早就算计好了,要把这事嫁祸给那个唱戏的女人,自然是要做实的。
“是那怜人回来了,她要报复杨氏,故意点火,烧了着米仓。”
那时赵老九一直在提着个怜人,就是想让花掌柜,把这事嫁祸给那个女人,这人果然不让他失望。
听赵老九这样说,花掌柜那捏着的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兄弟说的对,正是如此啊!”
“我就说今天在集市看见那怜人,还真是她回来报复杨氏了,害我们兄弟来了……”
赵老九一激动,手上的动作明显减慢,竟不留神的扔掉了锁头。
花掌柜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这个可恶的女人,真是坑苦了我们兄弟了。”
“花掌柜,不仅坑了你们,还特么给我也坑了,这杨氏就是和庸主,坑苦了,苦命的我们。”赵老九带着哭腔,也附和的咒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