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李大狗提着一个麻布口袋就跑上台
来。那口袋里就像装了一只小狗,一个小团团,但外面分明在滴血。
“众位啊,你们看着,这就是那对狗男女的罪证!”五婶儿叫着,慢慢打开麻布口袋。
狗男女?我想,五婶儿不会这样称呼自己的女儿吧?难道受害者不是她女儿?我看见李大狗那猪肝色的脸,突然就明白了。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赤条条的婴儿出现在了五婶儿手上!
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李大狗拿来了一根长竹竿,将婴儿绑在竹竿上!
然后,将竹竿立在会场中间。
血,一滴滴往下滴落……
那婴儿死白死白的,分明早就没命了。
台上的死婴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同情,反而将他们的情绪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他们纷纷说,这是个私娃子,是野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会脏了人们的眼睛,脏了麻柳湾的风水。
他们叫五婶儿,把奸夫淫妇押上来。
话音刚落,李大狗押着一个女人上来了。
女人遍体鳞伤,惨不忍睹,带血的衣服七零八落,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特别是那半边胸膛,雪白的肉色上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
这……更激起了台下一些男人的亢奋。
“那是三凤!”有人大叫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