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下,只用了不到两个月时间就把景闻轶的新公司做到了行业顶尖,让景闻轶忍不住刮目相看。
景闻轶不止一次夸奖她:“可以啊符念嘉,我当初果然没看错人。”
符念嘉听着景闻轶的夸奖心里不是滋味。
她心里明白,这是她和邵秩初联手创造的成绩,并非她一个人的功劳,可邵秩初躲在幕后,领着那微薄的薪水,整天忙着配合警方揪出“内鬼”,不但岌岌无名,连该给他的嘉奖都迟迟没有颁发给他。
因为曾顺金故意没有供述当年收网行动时关于邵秩初的部分,邵秩初只不过是疑罪从无了。
邵秩初回来以后,实力“旺妻”——。年底景闻轶直接把公司交给符念嘉了,让她自己招人扩建,符念嘉也因此成了“符总”。
景闻轶出手很大方,他说他没怎么管公司,利润他只拿一半,剩下的都归符念嘉。
符念嘉的事业越来越成功,邵秩初却止步不前,依旧是什么职级都没有的基层警员。
他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邵秩初将符念嘉带上道以后,她便开始自己成长,后来也不再需要邵秩初给她出谋划策了。
一转眼两个月过去,年前符念嘉买了一辆黑色的宝马5系,过年她开着新车回去,陈茹君还以为她傍上大款了,喜出望外,问她怎么没把对象带回来。
符念嘉没告诉陈茹君车是她自己买的,实话说了,陈茹君就该说她糟蹋钱,一代步工具而已,买这么贵的。
陈茹君向来双标,她是知道的。
所以当陈茹君问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把景闻轶这个一心等前女友回来再续前缘的“痴情种”当挡箭牌了,说:“我和景闻轶在一起了,他过年得去国外见客户,客户是法国人,那边不过春节,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陈茹君不疑有他,估计心里还在想未来女婿这么能赚钱,将来一定有大出息。
符念嘉挺无奈的。
她现在年薪两百万,邵秩初还是把她拒之门外,她又不能霸王硬上弓,毕竟她从生理角度也没那能耐。
和她一个赚钱水平的男人都有家室了,她却依然万年单身。
就算她哪天不再喜欢邵秩初了,别人男人她也看不上眼。
毕竟邵秩初是和她共患难过的“糟糠夫”,她弃他于不顾是不仁不义。
但邵秩初实在是太难搞了。
他要不是公职人员还好办,她还能开着豪车去他公司楼下等他。
偏偏他是,因此她在做事前什么都得考虑。
符念嘉现在一想到他就叹气。
往年七大姑八大姨来家里,符念嘉都是帮着打下手的主人家的孩子,今年回来,连气场都不一样了。
她穿着精致的紫色小香,面料全是精纺带颗粒的,法式衬衫的领口缀着柔软丝滑的系带,系出的蝴蝶结搭在圆领香风外套的上方,给人一种温柔娴静的气质。
岳城隆冬天气冷,室内没暖气,所以她还在香风外套外面罩了件百分百羊绒的大衣,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气场。
她穿成这样,陈茹君都不敢随意支使她,让她在客厅陪亲戚聊天。
亲戚们都是欺软怕硬的。
她还是学生的时候,问她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问她寒假作业写没写完。
她刚毕业的时候,问她工作找得怎么样,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而今在上楼前看到了楼下的宝马,知道她有钱了,就不自讨没趣了,动起了找她借钱的心思。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符念嘉早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谎话张口就来:“我也是外表光鲜,还得靠男人养活呢。平时都是他给我多少钱我就花多少,存不下什么钱。而且因为钱都是他给的,他怎么说我就得怎么做,日子过得也没那么好。”
这下亲戚们心里平衡了,反倒劝她想开点,实在受不了了,分手未尝不是一条出路,咋能没钱就活不下去呢,船到桥头自然直。
好一出宾主尽欢的好戏。
符念嘉见的人多了,懒得理会他们,把他们招待好以后,趁隙去阳台打电话。
邵秩初的手机号码她烂熟于心,哪怕是脑子里在想别的事,手也能凭着肌肉记忆把他的手机号准确无误地输出来。
可如今每次给他打电话,她心里都好忐忑。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棂洒进来,符念嘉屏住呼吸,在电话接通的刹那,小心翼翼地说:“邵秩初,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