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咳嗽几声,“外头很冷,我刚才还摔伤了,脸也痛。你开门帮我瞧瞧好不好?”
凌清溪还是不答,他却不愿意放弃,在凌清溪的面前须得厚着脸皮,否则以凌清溪的性子,硬碰硬,反倒是适得其反。
“我知今日是我的错,可当时的情形你也清楚,是个男人都会控制不住。他就那样抱着你,你也不拒绝,我自然心中恼怒。一动怒,自然就失去了理智。”
“清溪,我的好清溪,我知你一向大度,就不与我计较了。若是还生气,我再让你捶几拳,如何?”
凌清溪坐在床沿,耳边全是姬樾絮絮叨叨说不停的话。嘴里说了句啰嗦,心里却没那么生气了。
姬樾平日里待人亲和,并不使什么架子,但也从未低声下气的同人讲过这样的话。
她起身走到圆桌前,将房间的油灯点燃,这才慢悠悠的将门栓拉开。她抬头望向姬樾,面色不悦,“花言巧语,巧舌如簧!”
姬樾终于见到她,肿成猪头的脸顿时喜上眉梢,嘴角扯动的幅度有些大,他痛的哼了一声,“全是肺腑之言!”
凌清溪白了他一眼,转身进屋,姬樾则厚脸皮的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