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黄老夫人对凌清溪的重视，相当于告诉在场的所有人，凌清溪在姑苏由黄家罩着。如果有人想找凌清溪的麻烦，先得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凌清溪与黄老夫人同桌，面上在和黄老夫人聊养生之道，耳朵却在听周围在聊些什么。
这些人里不是所有的都是姑苏官吏，似乎有几个是姑苏城的商人。要知道，商人的地位在秦国是比较低的。黄世勋这个势利眼居然会请卑贱的商人参加自己母亲的寿宴，本身就是一件很反常的事情。
她有些后悔没有带凌寺羽来，如果凌寺羽来，刚好将他安排在那些人中间，倒是能打听些东西。她心思一转，将目光转向老夫人。
“晚辈喜欢研究医术，我哥哥却与我不同。”她故意叹了口气，“年纪不大，喜欢跟人做生意。偏经验不足，走了不少弯路。可惜，我们都是外乡人，要是有人指点就好了。”
凌清溪难得倒苦水，黄老夫人听了倒是高兴。她不怕凌清溪对他们无所图，还就怕凌清溪心如止水，没有一点点心思。想要攀附黄家，对黄家有所图，黄老夫人才好掌控这个人。
黄老夫人轻笑，“这有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