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跟我说一声就好了。”
说完他就去烧炕“我烧了一些热水在锅里。”
我笑着点头摸着温热的炕。
“冷了吧,上炕暖一暖。”他给我拿了一双他母亲之前的棉拖鞋,是自己做的厚实的很。
“别嫌弃,我不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明天你可以去市里……。”
我打断了他的话“没事儿的,我没那挑。”
我环顾四周,发黄的墙上有他的奖状,老式的黑白电视机,一个学习桌挨着的是一个木制的大衣柜。
学习桌上的台风散发着暖黄色的光辉,旁边都是厚厚的学习资料。
来这里,我学习也方便安静。
炕烧起来,屋子里就暖和了甚至有些微热。
我把行李都拆开,过两天还会有两包邮过来。
能带走的东西我几乎都带走了。
衣柜很大,有一个空下来的地方应是他母亲的。
我用自己的衣服在那里填满了。
他坐在桌子前戴着老式的挂脖耳机学习。
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流,但是彼此的存在就是一种陪伴让寂寞和孤独远离。
看着他瘦削的背影,一时间我望出了神。
还是顾长山背着袋子从门口进来。
陈兴杰站起身看到来人是顾长山,神情从警惕到放松。
“学习呢?”顾长山的语调将我的思绪拉回来。
“叔,你咋来了?”陈兴杰问道。
“你婶儿做了一些吃的,让我给你俩送过来。”
我站起身,走到陈兴杰的身后跟着他的步伐一起张望。
陈兴杰看着我的动作,回头给我一个安慰的眼神。
“没影响你学习吧?”顾长山后知后觉地问陈兴杰。
“没有!”陈兴杰欣然回答道。
顾长山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用罐头瓶装的辣白菜。“辣白菜,可好吃了,下饭的。”
顾长山接着掏“你妈说,你最喜欢吃的缸豆角。”
我看着这些熟悉的腌菜,都是东北人冬天爱吃的。
“你婶儿给你们做的。”顾长山说道。
“谢谢婶儿。”我听着陈兴杰的感谢,也忙着附和点头。
“还有这松子核桃,你们两个都多吃一些,补补脑子,都是要努力学习考大学的人。”
“你们别跟叔客气。”顾长山又掏出两袋东西。“你们早上起来不想做饭的话,你们就冲着奶粉还有吃着这槽子糕。”
“明天一定要去叔家吃饭!”顾长山走的时候再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