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品用热水洗脸后拿着自己洗脸水洗脚洗袜子。
用拿了一个单独的盆用来洗屁屁,好在我洗漱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出现。
看来,莫名多出来一个人,他不是很适应但是一直都有尊重。
我洗漱完躺在他铺好的床褥被炕熏烤之后里面暖呼呼的。
“你是要睡觉了么?”陈兴杰轻声问道。
我嗯了一声。
他把大灯闭了,学习桌上的台灯没有闭散发着光刚好让我能够依稀的透过玻璃看到陈兴杰洗漱的身影。
最后他回来闭了台灯,隔着帘子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窗帘将明亮的月光遮住,房子里暗暗地。
昏昏沉沉地睡意伴着香皂的气息入睡了,我用的是洗面奶,他用的是香皂。
干净纯粹的味道。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数天的路途已经让我精疲力尽。
我应该错过了顾长山家的早饭。
“你醒了。”陈兴杰从学习桌前站起来。“我看你是累了,早上没有叫你就去叔家把饭带回来了,一直再锅里热着呢,起来吃吧。”
隔着帘子我只能看见他的影子。
现在陈兴杰在我眼中散发着光,感动是真的有。
我笑着点头起身穿上昨晚我放在炕头的衣服,温热的。
在东北最痛苦的不若是从温暖的被窝出来接触着房间里的冷空气,不过他应该是早起烧火了。
不然,炕里面的热气一晚上就没了,早起烧炕屋子里面才能暖暖和和的。
这里大多是一天两顿饭,早饭和晚饭。
晚饭陈兴杰带我去顾长山家里面吃饭,我捂得严严实实的跟在他的身后。
顾长山和那存花问我好多是否适应这里的问题。
兆成捕到了很多鱼,今天晚上炖了鱼。
我最爱吃鱼了,晚上吃了不少。那存花说;“宁儿那么爱吃,明天我还做,咱们这儿还真不缺。”
“谢谢婶儿!”
吃完饭要回去的时候,那存花用袋子给我装了许多冻梨。
这个我爱吃。
陈兴杰拿过我手中的袋子,跟那存花道别后就走了。
“瞅这两人,跟小两口似的。”顾长山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调侃道。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以后的事儿谁都说不准。”那存花笑着说道。“要说,这一切都是命。”
“别说,要不是宁凝那丫头的养父母出事儿了,这缘分未必会落在咱家杰的头上。”那存花若有所思地说道“要说,咱家杰的命,还是好的。”
陈兴杰到家就拿着盆,将冻梨缓上了。
晚上,陈兴杰把炕桌放上,不知道他从哪里又得了一个台灯放在炕桌上。
我坐在炕上学习,他坐在桌子前学习。
看着课本上的东西,这跟后来比都简单多了。
现在我念初二,对于在原先世界完成高等教育,经历过千军万马的高考战争。
这都是小意思。现在的人还没那么卷,学习并不是千军万马之势。
但是该学还是要学的,人切勿太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