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的贵客们兴许不会喜欢,但那些年轻些的公子,还有公子们身边的姑娘们,那准保个个都爱,不但爱,没准还要兴致勃勃地谈论说笑好些日子呢!
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还怕他老陆,没有银子入账么?
楼赛郎拿了十两银子,出了陆家小院,那是恨不得一蹦三尺高,也不先去镖局了,赶紧回住处,把银子交回给楼欣月。
“阿姐,陆先生看得入迷,还夸你有奇思妙想呢!”
说完,也顾不得多待,就又一溜烟跑着去镖局了。
楼欣月也没有闲工夫欣赏大锭的银子……刚刚她才写了一千字,还有九千字待写呢!
要知道这一万字可不是现代敲键盘那么简单,要先手写草稿,最后再工整地抄录一遍,若是有一个错字也还能混过去,若是错的改的多,整张纸可就废了。还得从头抄!
就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她的软硬笔书法,那可真是突飞猛进啊!
楼欣月在窗前苦逼码字,而陆先生已是将这一万字来回看了好几遍。
他长年说书,又有读书人的底子,这会儿拿着这份书稿,已经是握笔在手,抄写如飞,抄的空档,还给这书稿润色了好几处。
“这位老先生想是觉得说书乃是说给市井中人听的,这书稿的语言,虽然明白如话,却有时候……过于白了一些。”
他一边写,还一边对侍奉在侧的杨氏发两句感慨。
杨氏想了想,却问了句,“夫君怎么知道写这话本的是位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