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注意到他手腕处的伤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口子看上去还是挺深的,他走到柜子,拿了药给药给他涂抹。
此时,门开了,进屋的人怔住了。
“你把他带到我们房间里来了?”进门的正是站在紫衣身边的另一个黑衣人,和紫衣复命回来。
“不然呢,他现在身份不明,受了伤,还需要照顾。”诸星河给译之心上好药,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
“你是不是有点对他太好了啊?”同时看了一眼沉沉睡去的译之心,“这不就是个小白脸吗,一个人占了半个床,我们两个挤另外一半啊?”黑衣人抗议。
“楚子航,你小点声,别把他吵醒了。”诸星河像个老母亲似的把两只手罩在译之心的耳朵上,生怕别人吵醒了她的孩子似的。
楚子航嘴里嘟嘟囔囔,大概的意思就是和诸星河生活了这么久,也没见对自己关怀备至的时候,现在来了个小白脸,一切就不一样了。他也不管身上脏不脏,一屁股往床上一坐。
诸星河一脚将他踢下床,骂道:“出去洗澡去,你脏不脏。”
楚子航可怜巴巴地瞄了一眼诸星河,见他嫌弃地看着自己,揉揉屁股,站起来走出去洗澡了。临走时还不忘嚷嚷一句:“失宠了呗,你嫌弃的都开始对我下狠手了,你给我等着,明天我就告诉书语少主,哼!”
“滚!”诸星河没有半点迟疑,一个字将他送走。
楚子航善射箭,善用刀,深得断念谷二小姐缄书语的喜欢,去哪里都喜欢带着他,他愿意为她做所有的事情,无论对错。
诸星河也躺下了,躺在中间,和译之心保持距离,避免碰到他。侧过身面向译之心,为了给那个狗楚子航多留点位置,省得那狗东西洗澡回来又哇哇乱叫,先凑合睡一晚上,等明早再去找二小姐,看如何安排。
雨夜,好像特别适合听雨睡去,屋内灯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