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切换，他认真两倍问：“冷不冷？你手真的……”没说完一连打两个喷嚏。
打喷嚏的是他，伊君想要关心一下，不过刚刚亲手测试过，热的。她大力摇头掩饰尴尬，“不冷不冷。”
三元拉起她到旁边路灯太阳能板下，“那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说完不等她回答，掉头就往回跑，留伊君一个人愣在雪夜里。
回去？这家伙正常不过一分钟，好不容易逃出来，回去再被抓住怎么办？伊君无语对着雨夹雪翻白眼，对自己更生气：为什么要救他？一阵疼痛袭来，全天注意力集中在工作和玩乐上，直到放松下来才感觉到踩着高跟鞋的脚像断掉一样疼，她只得一屁股坐到台阶上，脱鞋检查磨破的脚趾。无人的旷野，又冷又饿又痛，伊君咬着牙再咬着嘴唇，去包里找纸巾，才发现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其中3个来自宇珊。
她拨回去，传来宇珊激动的声音：“终于找到你了，你在会场吗？”
“不在。什么事？”
“数码展撕漫男上热搜了，是三元吗？我看着像呢。你怎么不在现场？咱们大群里发了好多照片和视频。你在哪里？”
“哦哦我现在有事，等下打给你。”伊君心里咯噔一沉，匆匆挂断电话，以最快的速度扫一遍微信，微博还有各大社交媒体。群里同事们紧跟八卦，刚刚名场面的视频和照片不断刷屏，还有艾特她的，问现场情况问男主是谁。微博实时热搜前20有5个跟这事有关，惊悚狗血标题跟事实十万八千里，点开是各种撕漫男和蠢萌羊驼的直拍，配合添油加醋的编故事。点开其它app也差不多，询问度最高当然是他是谁他是不是人，AirDream是什么。互联网传播的速度和歪曲程度亲测十分可怕，伊君惊掉下巴，想到他回去会不会被抓住，她望着会场大门的方向越想越心急。
出现了活动的人影，模糊变清晰，两个人影一前一后跑过来，伊君跟着站起来，总算放心了。三元夹着外套飞快的跑到伊君跟前，提起手腕让她看手上的手链，原来落了这两样东西。后面是一个染灰绿色头发戴耳钉的年轻男孩，三元主动愉快的介绍：“这是AirDream的蒋天奇。”他拍对方肩膀好像很熟的样子，“多亏天奇才拿到。今天能跟他们AirDream表演，也是天奇帮忙。谢啦。”
“好说兄弟，”陆天奇笑呵呵，“你跑的也太快了。我追过来有正事，合作的事跟你谈，我老板想见你。”
难道叫他回去继续表演？伊君和三元两个人面面相觑。远处一个人影走过来，银色长靴桃粉色毛毛大衣在夜晚非常醒目。来的是一个年轻漂亮女生，化妆精致，从头到脚在时尚前端，风雪里更显女王气场。
女王直接走到三元面前递上名片：“你好，我是AirDream市场总监Rachel王颍。”
“Rachel你好，我叫张三元。”
Rachel默念着他名字 “这是本名吗？听起来对应的市场……Anyway，” 同时上下打量他，表情从怀疑变得热情， “你今天的舞台表演和应对不错。”
“那两只羊驼怎么样了？”三元直接问，“我觉得这种场合不适合动物参与。”
Rachel一愣，大概没料到被质问，蒋天奇及时解释：“羊驼找到了现在安全的，放心吧那是我们大老板养的，肯定会照顾好。”
“我来是想跟你谈网络直播的合作计划，”Rachel继续，眼睛一直锁定三元，“你有兴趣吗？”
“网络直播？”
“对，你有过经验吗？你形象很符合我们AirDream品牌，我相信是个好机会。”
三元从Rachel看向伊君，眼里满是疑问，伊君一时也茫然。
“就像刚才那样的表演吗？”三元问。
“直播跟舞台表演有区别。我对合作的构思是AirDream产品的试用体验，不必是完整的表演，也不用直效销售，我们产品正式上线要明年初，算是品牌预热营销吧。细节可以再讨论，我们可以签约首次直播，之后可以签长约。”
“签约是有钱拿吗？”三元问了个直白白痴问题。
“哈哈当然有。你是不是没做过直播？你也不像艺人。”Rachel眼睛犀利试图穿透三元，越看越有兴致。
“张三元是我们公司的。”Rachel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王总你好，我叫张伊君。”伊君递上名片。
Rachel扫了眼名片，微微一笑，“运营经理。快时尚垂直电商——张三元你呢，什么职位？美妆主播？”
三元先是意外伊君的反应更不明白Rachel的意思，直觉告诉他直播这件事可能会有趣，思考着自己怎么参与进来。
暗夜中两位OL近距离对峙，Rachel再看向三元，问：“签约的事，到底跟你们两个谁谈？”
“我。”两个人同时抢答。伊君认定这事百分百不靠谱，看三元已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