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就是给我一种这样的感觉。”
白若一脸“你疯了”的模样:“怎么可能?北临绰是怕吧,才不反抗晚晚的要求。之前又不是没有过,你忘了上一个帅哥虽然处处听晚晚的话,但最后离开时候可是第一个喝下释忆水的。笑死个人,我现在还记得晚晚一脸受伤的表情。”
蒲月也跟着她笑:“也是。”
红衣未晚看着他紧握住的手,不合时宜地想:对嘛,这才像是他该有的力气。而下一秒,那个力道就消失了,北临绰转过身来,苍白色的脸尽显委屈和不解,有点楚楚可怜的味儿。
“你到底要怎样,耍我吗?”
未晚被他身上这种矛盾感弄得恍惚了一下,回过神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此刻的表情:行,装,那就陪你装。
她道:“我不怎样啊。”
北临绰紧皱眉头。
红衣未晚一副无奈的样子:“不都说我好色嘛,确实,我就是喜欢你这张脸,看你病怏怏的,就带你出来玩会,多动动才能好快点,然后就能多陪我了,是吧。”
北临绰张了张嘴,仿佛又惊又气,丢下一句:“不可理喻!”就想快步离开。
未晚正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笑个不停,却见他又转过身来,头发擦过旁边的枝条又顺着风轻轻倚靠在肩背上,却有几根因为枝条的阻拦不幸被缠在上面,随着他快步走来的动作,未晚好像听到了那几根发丝被扯断的声音。然后便听到他问:“你,你之前真的没见过我?”
未晚见他那么认真的表情,收起了笑,上前仔细打量他的脸,道:“我们真的见过?什么时候?在哪里?”
北临绰看着她,张了张嘴,良久又低下眉眼:“不知道,就是觉得你挺眼熟。”
眼熟?
红衣未晚还未说话,就听北临绰又道:
“没事,不急于这一时,回去吧。”
他们回来时,正好看见李清从屋里出来,拿了满满两筐鸡蛋。她笑盈盈地道:“鸡蛋,立夏吃鸡蛋大补。这一筐给你们,剩下一筐我待会给艾角送去。”
“艾角?谁啊?”白若问道。
“我另一个邻居,前段时间来的。她好像是南交那边的,只来这里小住,过几天要回去,我现在总喜欢往她家跑,跟她多说说话。”
未晚道:“那你现在去吧,我们也回去了,谢谢你的鸡蛋,下次再来叨扰你。”
李清道:“好,下次再见。”
“晚晚,你们刚刚说什么了?”蒲月回头看了一眼走在后面、被白若缠住问东问西也不说话的北临绰:“怎么他回来后跟他说话也一言不发的,之前不还挺怕我们的,现在都敢不回话了。”
“你真觉得他怕我们啊?”红衣未晚双手抱胸,悠悠地走着:“装的。”
“啊?”
“他之前那病弱害怕的样子,还挺像那么回事的。真是装的啊?”
“像那么回事?我倒是觉得他在我面前破绽百出,那个表情变来变去,生怕不让我觉得他有问题,不对,不仅有问题,还有病,神经病。刚还一副被抛弃的样子质问我,问我之前见没见过他,已经问过我两次了。”
蒲月愣了一下,接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未晚皱眉:“你笑什么?”
“没事,不会是你之前惹过的风流债吧哈哈哈,”蒲月笑得更深,然后瞥了一眼北临绰,清了清嗓子,小声问道:“那你到底见过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