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百姓之一,经常会做一些与当下节气有关的吃食或者带兄弟体验一下风俗活动。红衣未晚她们也时不时会去她家里混吃混喝混玩。不久前,李清就曾邀请过她们立夏时来她家玩。
槐老摇头:“我还有病人等着,你们去吧。”
红衣未晚将嘴里的粥咽下,道了声“去”,看了看旁边一言不发的人,又道:“他也去。”
北临绰终于抬眼看向她:“干什么去?”
“......”
红衣未晚一脸无语:“你刚没听到吗?别管了,你跟我去就是了。”
饭后,等那二十四个男子进入魄水台后,红衣未晚又一次来到槐老房中。一进门,就听槐老说:“来问北临绰的吧。”
未晚点头:“师父,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槐老道:“没有。我给他把脉时特意探了一下他的内力,并未发现他会武功,也没有打通修仙人的经脉,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
“可我觉得他并非那么简单。”
“你应该也探过他了吧?为师虽在医药方面造诣高些,但论神力,可还是我们晚晚最厉害啊。怎么样?是不是也没查出什么?”
红衣未晚被突如其来的夸奖噎了一下,无奈笑道:“确实没查到什么。路策也去查了他的底细,很正常,不过我总觉得他哪里不对。但既然师父也这么说,那我才是放心了。”
槐老摸了摸胡子:“为师看那北临绰,没什么不妥之处,也许真是你多想了。若真是怀疑,多多留意一下他便是。不要耽误了正事。”
红衣未晚点头:“师父,这次您回来的比较晚,虽已让那二十四个男子开始,但也请您再按往常一样,仔细检查一下那二十四个男子的身体状况,尤其是一个叫甘慕的,他是北临绰的侍从。”
“好。为师等会去魄水台看看。”
“多谢师父。”
未晚刚走到二十四桥旁时,白若和蒲月就在桥对面挥手:“晚晚,快走啦!”
她环视了一周,道:“北临绰呢?带上他。”
于是…
他们三个,哦不,四个,还有一个被“挟持”的北临绰便出发了。
到了李清家,他们果然已经挂起了一杆大木秤,秤钩悬一根凳子, 她的小弟弟正坐到凳子上面。李清作为司秤人,一面打秤花,一面讲着吉利话:
“秤花一打二十三,小官人长大会出山。七品县官勿犯难,三公九卿也好攀。”
李清这时看到他们,道:“你们来啦,”又看向北临绰:“这位是?”
蒲月戏谑道:“未晚的新朋友。”
李清一脸了解的样子:“哦~”
红衣未晚笑着任由她们闹,并不反驳,她看向北临绰,发现北临绰也正盯着她,她挑了挑眉,北临绰立刻移开了视线。
李清指了指凳子:“你们谁先来试试?立夏这一天称了体重之后,就不怕夏季炎热,不会消瘦、病灾缠身了哦。”
白若和蒲月立刻推搡着未晚上前。
未晚也不推辞,直接走过去,李清待她准备好后,开口:“一百零五斤,员外人家找上门。勿肯勿肯偏勿肯,状元公子有缘分。”
“晚晚,想要员外人家还是状元公子呀?”白若笑道。
未晚笑了一下,回答她,眼神却看向北临绰:“只要长得好看就行。”
而那位“长得好看”的,还是一副呆呆模样,一双眼睛虽看着她,但却无神,不知在发呆还是在想什么。
未晚觉得有点索然无味,她站起来道:“来,下一个。”
白若跑向凳子:“我我我,我来!”
未晚走到北临绰身边,道:“你要试试吗?”
北临绰看着她快速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行。”她立刻爽快地应道,却又转头对李清说:“清清啊,有没有别的好玩的?”
“等会我弟弟他们准备和邻居玩斗蛋游戏。”
“行,他加入。”
北临绰张了张嘴,红衣未晚立即伸出一只手竖在他的嘴唇前,道:“你,闭嘴。出来就是玩的,放开了玩。”
“立夏胸挂蛋,孩子不疰夏。”
斗蛋,是把鸡蛋、鸭蛋煮熟了以后,蛋头对蛋头,蛋尾对蛋尾,相撞直到一方撞破壳为止。
看着北临绰面无表情跟一群小孩斗蛋的画面,红衣未晚没忍住笑出了声。最终,北临绰获胜。未晚道:“恭喜啊,名副其实的‘蛋王’!”
北临绰突然抓住红衣未晚的手腕,道:“我有话跟你说,可以跟我来吗?”虽是询问,却没等未晚回答,就拉着她向旁边角落走去。
蒲月还在回忆着刚刚那违和至极的斗蛋游戏,手指摸摸下巴,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北临绰在...在纵容晚晚?”
李清道:“纵容?”
“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