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想说点什么,就随便扯了个话题。
“你吃饭了吗?”
“没有。”
阮瑶突然想起了什么,尴尬的笑了一下。
好像是因为她才没吃上饭的。
算了,不会说话就闭嘴吧。
于是她们沉默,一直沉默,直到把她送到办公室。
单腿跳了四楼,腿都要抽筋了。陈靳川一直走的比她低一阶,平衡一下身高差,方便她撑着自己的肩膀。
到了四楼满头大汗,陈靳川把她送到办公室就离开了。
阮瑶还没来得及道谢,跟老师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陈靳川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是午休时间,但睡觉的人很少,非常安静的环境,只能听到唰唰的写字声和翻书声。
高三,听起来就是一个让人压抑的名词。
回到座位,桌子上摆着上午没做完的数学竞赛卷,最后一道大题无论无何都推不出来,心情莫名有些烦躁。
他的座位在第四排靠墙,墙壁的上方钉了一架正在吱呀转动的电风扇,但似乎已经油尽灯枯,释放不出一丝凉意。
很快,他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赵炀蹑手蹑脚的从后门进来,满头是汗,仿佛水洗过似的,纯棉T恤被汗湿紧接着肌肤。
他悄摸儿的放了一袋面包到他面前,低声故作严肃,“陈靳川,你作死啊,怎么又不去吃饭!”
陈靳川同样压低声音:“有点事儿,没去成。”
赵炀瞥了他一眼,显然不信。
“给我好好吃饭!下次你再胃疼老子可不管你!”
他拿起面包抬了抬,意思是说:知道了,我会吃的,你快走吧。
陈靳川有时候写数学题,不愿中途做别的事情,但在校吃饭的时间是固定的,所以经常错过饭点,久而久之落了个胃疼的毛病。
他看着手上空空的水杯,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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