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缪衡还没缓过神来,公冶芷已经一个恍身到了房间的里面。
她伸手挤了挤自己的头发里的水:“还是在里面舒服,一点不想再淋雨了。柳公子,你有没有发现,我也会你们这个什么,鬼诡,不对,魅......魑诡步。”
公冶芷自顾自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桌上的热茶:“啊,一口热茶下肚,终于舒服多了。”她朝门外招了招手,“小缪,你不是本来就不舒服吗?淋雨会加重病情哦,不如也进来吧。”
“啊?”缪衡觉得这种情景下还想找个舒服地方呆着好像有那么点奇怪,但是他本来就晕晕乎乎的,淋了雨,浑身冷得发抖。外面又是手又是脚的,更加刺激他虚弱的神经。
他终于还是缓缓挪了过去,但没有进屋,而是就在屋檐下找了个干的地方蹲坐下去,还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只手。
“柳公子,你说魑诡步失传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所谓的失传,是现下柳家没人学得会这门功夫,还是魑诡步的功法书册不见了,所以无从学起?”
“你......你怎么知道我柳家府内的事情?”
公冶芷晃了晃头,对这个问题没有回答,而是说:“魑诡步对真正的江湖人来说也就那么回事,都不算一门完整的功夫,只不过是一种轻功步法。我见过的武功多了,但学两招玩玩还是挺有意思的?”
公冶芷翘着二郎腿晃荡:“柳公子,做人可要大方一点,尤其你都要和这大陆姑娘结婚了,那这小陆姑娘拿个你们自己都不用的破武功也没什么嘛。”她做出一副和事佬的模样,转而又对陆纭开口:“小陆姑娘如今武功大进,要那什么诡的劳什子玩意也没什么用,如果你姐夫还当个宝,不如还给他。”
陆纭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破布模样的东西,捏成一团,扔给了公冶芷。
公冶芷一把接过那东西,叫道:“啊呀呀,小陆姑娘也忒不讲究,这东西好歹被人当宝呢,怎么这么埋汰。”说着慢条斯理地把那块破布叠起来,成了四四方方手掌大小的一块。她作势要把这东西递给那姓柳的,而那人刚要接过去,公冶芷又一缩手,把东西压在掌下。
“欸,别心急,这东西,还是完璧归赵比较好。”说着公冶芷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盒将那记了功法的布头塞进去,然后咔哒一声关上了盒锁。
那柳公子已然是恼了:“姑娘,你手里这盒子是何处来的!”
“急什么,可没说不还给你。”说罢公冶芷把盒子轻轻一抛,正落进柳公子怀里,“对了,给你道个歉,柳家大婚的贺礼不得不提前给你了,喏,就是这个盒子。”
“你......你到底是什么来路!陆絮的旧友人?清风门?清风门何时有行事如此乖张的门人?”
“我只说我们是代表清风门来送礼的,何时说过我自己是清风门的弟子?这小缪少侠和清风门有点关系,不代表我也有啊。”她甚至翻了个白眼,”柳公子好了伤疤忘了疼,三年前你的腿怎么瘸的忘了吗?”
“你是当年那个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