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盅毒(2 / 3)

突然伸臂一把将她扛上肩头,转背就朝毡帐门外走。

少女在他背上乱蹬乱踢:“你快放我下来,你这个老皇叔,你这个绿眼怪,快放我下来……”

卓尔由着她骂,由着她踢,他自稳如泰山。

帐外晴空万里芳草萋萋,却也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瞬息之间,兵强马壮的南蛮国便迎来了它的新一位国主——卓尔。

此时燕国。

阳城战场上,容瑾如一尾游龙凌空而起,持剑奋力杀向燕军,剑刃的寒光之下,燕军如割断的麦子一茬茬倒下。

战鼓如雷鸣,将士如猛虎,鲜血染红了土地,也浇灌了仇恨,秋日的艳阳之下,撕杀的人们不留余地以命相抗,终于在日落时分打成平局,双双鸣金收兵。

向阳会统领叶修这段时日变得格外沮丧,自容瑾下令让他早日解决掉燕军后,他许是心浮气躁了些,竟是接连吃了两次败仗,以至于不得不让容瑾亲自来阳城督战,这才将战局慢慢打平。

夜间,容瑾将他叫到营房,指着墙上的舆图问:“叶将军可有什么制胜的策略?”

俊朗的男儿刚刚沐浴完,一袭青衫,白皙如玉,眉宇间激荡着一股秀雅的书生气,与战场上那个勇如猛虎的士兵简直是判若两人。

叶修看了眼清俊的主子,黯然地垂下头:“末将一切听从公子的吩咐。”

容瑾负手在屋内踱了两步,“战事瞬息万变,没有谁能保证自己长胜不败,叶将军不必为之前的战事耿耿于怀。”

叶修闻言屈膝跪下:“末将愧对公子,末将有辱使命。”

容瑾轻拂衣袖,弯腰将叶修扶起来:“叶将军言重了,眼下战局已成胶着状态,想办法出奇制胜才是关键,旁的事就不必再放在心上了。”

叶修起身后应了声“是”,这才抬眸看向舆图:“眼下燕军盘踞在岳阳山上,其地势易守难攻,着实是为难。”

容瑾盯着舆图上岳阳山那片区域,静静沉思了片刻,“叶将军可知自己接连失败两次的原因?”

叶修面露难堪之色:“在于……末将太急躁了些。”

容瑾摇头,面色沉静地看向他:“在于燕军换了一位主将,此主将名叫章远,曾是燕帝亲军里的一个统领,六十有余,本已告老还乡,这次燕帝自觉战事吃紧,特意将他召了回来。”

叶修闻言大惊:“怪不得,怪不得啊,那打法极其老练,每次都能料到末将的后招,原来竟是块老姜。”

容瑾再次在屋内踱了几步:“但这个章远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多疑,故尔从不把兵力集于一人之身,或集于一处防守,以防一方沦陷全盘皆输。”

叶修神色一顿:“也就是说,他会在山中点状布兵,故尔我在进攻时总是抓不到他的头尾?”

“没错。”容瑾走近舆图,指着上面岳阳山的位置:“这山虽是易守难攻,但有一点对咱们甚是有利。”

“公子请说。”

容瑾唇角弯出一抹清浅的笑:“这山中长满了密集的黄荊树,此时又是干躁的秋日,一点即燃。”

叶修眸中精光一闪:“火攻?”

容瑾沉静地点了点头:“明日咱们先安排人手去放火烧/山,届时燕军必将无处躲藏四处乱蹿,咱们再布好弓箭手,将其一一射之。”

叶修大舒了口气,犹如打了鸡血般抱拳许诺:“明日末将必取下那章远老儿的人头来见公子。”

容瑾顿了顿,轻抿唇角:“若他肯降,便善待之。”

叶修怔了怔,只得悻悻地应了声“是”。

次日天蒙蒙亮,对面岳阳山上便燃起了熊熊大火,霎时之间浓烟滚滚火光冲天,随后便传来了燕军仓皇奔跳的吆喝声、叫嚷声、呼喊声。

叶修立即安排弓箭手就位,随着一声令下,箭梢如密集的雨点往岳阳山上射出去,浓烟之中惨叫声四起,不过半个时辰,十余万燕军便被打得七零八落一溃千里,士兵们死的死降的降。

一把年岁的章远不甘受辱,环视了一眼尸横遍野的山林后,朝着燕国京城的方向伏身跪地,“臣有负皇恩,臣愿以死谢罪。”说完挥剑自刎,迸出的鲜血染湿了烧焦的泥土。

自此,燕国失去了最后一支颇有实力的前线军队。

容瑾离开阳城前不忘交代叶修:“三日后,你率军去柳州与虎头军会合,待两军整编完毕,再前往京城。”

叶修隐有担心:“公子当真相信……那虎头军会帮着咱们么,他们可是燕国太后的亲军啦。”

“你可知燕国太后是如何死的么?”容瑾面色淡然地深吸了口气:“她可是被洛庭轩活活掐死的,正因为虎头军是太后亲军,故尔才会与咱们齐心合力地推翻燕帝。”

叶修松了口气:“如此,末将便放心了,末将定会按公子所吩咐的如期会军,如期到达京城。”

容瑾拍了拍他的肩,点了点头。

失败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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