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的货!来人,给爷搞死她!”
事情显然闹大了,可她一点也不怪张怀瑜,反而因他所为,有些动容。
是了,因不想事情闹大,耽误正事,在她被骚扰时,张坤没动手,张若阳没动手,但她亲自挑选的暗卫动手了。
有点讽刺。
男人话音刚落,一群混混朝舞池跑来,张末璃全然不在意,笑了一下,抬起脚踹向男人的脸,冷道:“你活该。”
男人怒极,破口大骂,喊来一群小弟。
那群混混顿时将张末璃围起来。
“怎么?你们一起选好了今日当忌日倒也不错。”张末璃很嚣张,她懒得因为什么正事,去隐忍,她不擅长隐忍,而是信奉活一天是一天,每天都应该活得对得起自己。虽然张海客管这叫骄纵,但她无所谓别人怎么讲。
男人忍痛趴着不动,浑浊的眼中透着凶狠,忽然他趁张末璃不备,用足力气想拽住她的腿,拖倒她。
张末璃其实一直注意着男人的举动,假意后退了一步,用高跟鞋踩住男人仅剩下手,笑道:“哎呦,不好意思,这可是你最后一只手了,其他人只要敢上前一步,我就把这只手也踩断。”
“啊——”男人惨叫一声,吐字不清朝小弟道,“你们不许动,一步都不许动!!”
这群混混面面相觑,僵持了一会。
突然!清脆的一声,张末璃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目光顿时模糊,满嘴的血腥味。
她被打的一愣,不知何时,那群混混里竟跳出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上去就给她一巴掌!这男人抡圆的一巴掌打她一个踉跄。
她还未站稳脚跟,借力也狠狠甩了一巴掌回去。
那西装革履的男人似乎也没想到,被打了个正着。只不过她的力气,对男人讲自然算不上什么。
“大哥!”断手的男人在她踉跄的瞬间,被旁边的小混混救了出去。
舞厅周围的宾客神色惶恐地围成一堵墙,却不忘看戏,也不舍得离开。
她啐了一口血,眼神扫过人群,却唯独不见张坤与戴眉。
“你知道爷是谁么,就敢开罪爷。”西装革履的男人见她眼色没有半分畏惧之色,气得双眼血红,忽然癫狂起来,这正是罂粟之症复发。
“都给我上!”男人大吼一声。
周围的混混顿时扑上去,她就像一朵被踩进泥土里的花瓣。混混们按住她,将她摆弄成一个大字,不知是谁撕烂她的衣领,白嫩的肩膀露了出来……
她眼角的余光见张怀瑜冲了过来。
却依旧不见张坤,忽然她大喊一声“张坤!”
可这一声却像石沉大海。
她并没有看到那袭黑衫,只觉得由心到四肢百骸,一点点凉了。
那种冰冷的情绪,笼罩吞噬了她,她躺在地上面无表情。
“现在知道怕了?”男人邪笑起来道,“晚了!”
“让我怕的人,还没出生过。”她安静道,即便此刻,她被混混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可以,这妞真的性子烈,那爷今天就好好调教你!”
眨眼间,是一大片红色。
她以为是幻觉。
但下一秒,一件大红色的斗篷从天而降,落在她的身上,瞬间,遮住了她的眼睛。
接着,她的耳边传来了打斗声,闷哼声,宾客四散而逃的尖叫声。
鼻间,是斗篷上有淡淡的松柏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前依旧蒙着斗篷,她能想象那人惯有的笑容。
“多日不见,张小姐可好?”还是那轻飘飘的调子,像是揶揄她。
舞厅昏暗的灯光下,她从斗篷的缝隙见到了二月红罕见地穿了一身西装,其他打斗的残骸,却是一点也看不见。
四周一片狼藉,死的死,伤的伤,大世界的宾客已经跑光了,远处传来了警车的声音。
“张小姐好像不太高兴,不如我送你件有趣的东西如何?”耳边是二月红的调子。
可在二月红抱起她的瞬间,她顿时瞪大了眼,反应过来,二月红常熏香白檀,而他身上竟不是白檀香味,而是那淡淡的松柏香。虽然隔着浓重血腥味,那松柏香很淡,但她绝不会认错这味道,这不是二月红,是张坤,他为何突然扮成二月红?
难道他消失的这段时间,竟是去易容了。肯定是利益相关,才使得他如此。那地皮就这样重要,能让她被一群混混按在地上侮辱的时候,使张坤还有心生一计易容成二月红来相救。直到她衣服被混混撕破才现身。在这个时代,如此名节尽毁,对一个小姑娘来说,今后的传言不会好听。
想不到在这种时候,张坤还利用了她,让竞争对手二月红出局。
“二月红”抱着她飞速朝一个方向冲去,耳边生风,伴着那西装革履的男人的闷哼。
他越过众人,身体以一个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