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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王福这里,却像是个搞不懂的难题。
“奴……是不是不该问……”王福慢慢垂下头。
他收回目光看向别处,“你娘是错的。”
王福听后,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他远去的身影,心中愕然嘀咕:她娘怎么会骗她呢?
可是看着一个个识字念诗的姑娘们,她心中越发混乱。
因着陈叙晌午头有沐浴的习惯,王福便提前回去放水备衣。
她一路低头,可心中还在思索着这件女子读书这件事。
听着那些姑娘们对于诗书拈手就来,连当今政事都能说上几句自己的观点。
肯定不是一日两日,定是多年累积,也就是说她们这些女子读了很多年很多年的书。
难不成她娘真的是错的?
“啪!”
王福痛呼了声捂脖颈,顺而上头传来阵火辣刺痛。
一摸发现自己一直戴在脖颈上的玉石不见了。
“你哪来这么好的玉子?”
抬眼,面前女子淡眉大眼,嘴唇红腻,身形比她高了将近半个头。
王福看着她手中拿着的玉石,正是自己脖子上那个。
“你还我!”说着就要伸手拿,结果顺势叫对面人抓住胳膊。
手指紧紧箍在她手腕处,王福挣脱不开,急了,直接张嘴狠狠咬住她虎口。
“啊!”
芙蕖吃痛惊叫,松手看着自己虎口处深深的牙印,没一会儿便渗出血水。
“果然是乡下来的死村姑!”
王福急急喊道:“我不是死村姑,你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你放开我!”
她手再一次被芙蕖抓住,正当想要再下口时,门外一声厉喝。
“吵什么!”
梁嬷嬷怒目,推门而入,王福刚要讲话,对面人就抢在她前头。
“嬷嬷,王福在公子房中行偷窃之事,正好叫我抓住了!”
说着还晃了晃她抓着王福的那只手,显得十分真切。
“不是,我没偷,那是我的东西,那不是公子的!”
梁嬷嬷将目光又看向芙蕖,芙蕖立马反驳道:“你是签了死契的人,你整个人都是公子的,况且你一个村里乡下来的人,哪里会有这么好的玉子,你若是真有,不至于被卖为奴吧?”
“我……”王福急出泪,她张口哑涩,一边还想甩开芙蕖抓着自己的手。
她扑通一声跪下。
“是奴的,就是奴的,奴不会偷东西,那是娘给奴的,奴也不知道娘哪里来的,反正奴没偷东西,你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