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给她送些药膏。”王惠崖说完,又想到一晨送了个点心,送迟就算了,结果还能吃她娘亲做的饭菜。
便又小心眼地补充,“找个老实的去,你就盯着这里的碎石子路。苏小姐那边也换个淳朴的去,接下来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属下听命!”
翌日,苏瑷竹背着包袱站在安西侯府前,不过这倒不是一厢情愿的倒贴。
昨晚苏金兰对她说可以去安西侯府住几日,因为她要去找苏瑷竹的舅舅,和他倒不是。
至于那咸柠糖,则交由小锦来搭理,因为小锦娘,陈栀要琢磨着如何将家里的绢人再做起来。
毕竟当初陈栀的父母也觉得传男不传女,传女婿不穿女儿,所以把家业传给了拿男人。
结果之后却把整个家都赔出去了,他倒是一直幻想着能东山再起,总归不是他打下来得江山不心疼。
可陈栀却怕自己无脸见地下的爹娘。
知道这些时候,苏金兰边很赞同她重新开始做绢人,生好她得去找自己的兄长。
经过和来送点心的人沟通,苏金兰觉得安西侯应该是个信得过的人。自己没找到苏瑷竹之前,她就在安西侯府。
现在在回去,帮人做事或者做些小锦之前做的事情,给她代班,应该是没问题的。
不过如果苏瑷竹想和小锦待在一起也很好。
对此,苏瑷竹想到王惠崖那张脸,果断选择乐去侯府做几天工,同时在这期间当王惠崖的拐杖。
她正准备踏过那门槛,结果却发现身后有人正在叫自己的全名。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便摔了个狗吃屎,上牙磕下牙,把自己的嘴巴咬了。
“哎呦!”苏瑷竹趴在地上痛呼,“谁呀!”
“呀!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然后便是一阵跑远的脚步声。
撞鬼了吗?但是鬼还能回话吗?
苏瑷竹一阵郁闷,可在抬眼看到王惠崖向自己跑过来时,又赶紧爬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掌心,那里刚刚撑在地上摩擦了几下,泛出了血珠。
然而眨眼后,血珠却消失了。要不是嘴巴上的磕碰,膝盖上的疼痛,以及手掌中的些微沙砾再告诉她,自己是真的摔跤了。
苏瑷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