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妄图取朕而代之。”
若是旁人听到罗织的这些罪名,看到皇帝那包含寒意却似笑非笑的脸庞,恐怕早已跪地辩解,沈轻晏却只是拱了拱手,道:“儿臣想知证据何在。”
白氏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盯着他,“驸马还真是威风惯了,既然不见棺材不掉泪,奴婢就好好说道说道。目无尊长不必说了,咱们姑娘在卫国公府没少受驸马的气,如今更是被气得一病不起;而铁面司的人背地里都喊驸马一声‘阎罗’,自然说明驸马性情暴戾,对待犯人从不心慈手软;至于贪赃枉法,奴婢已呈上这些年来万氏一族与卫国公府银两往来的账本,里头清清楚楚地记着卫国公府收受银钱,替驸马铺路。”
沈轻晏声音冷沉,“前两则都无证据,单凭一张嘴,我也不屑分辩,唯最后一则,所谓银两往来或是亲戚间相互周转,我从未见到过这些银钱,须得回去问问父亲,再做回应。”
白氏“哼”了声,“这几则都是小罪,奴婢知道驸马不会放在心上,但你与三皇子勾结,图谋皇位,奴婢可是有实证!”
“实证何在?”
“就在六公主府的书房中,驸马可无从分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