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出不来,你进去那地方,那些人未必拿正眼瞧你,可若我进去了,怕是衣衫都保不住。”
昭宁一想有理,嘟囔着,“下回让沈轻晏带我去。”
魏连溪凑近几分,用扇面挡着嘴,咳了两声,“你可知道京中好龙阳者,他们的春闺梦里人是谁?”
“难道……”
“对,就是公主的枕边人。沈世子面如白玉,冷如霜雪,那身玄色獬豸服一穿,走在路上就如夜月寒辉,炫目夺魄,又在铁面司,没准儿就使得一手好鞭子,不知多少男人也盼着与他春风一度,真要去了姹紫阁,别说衣衫了,恐怕人都保不住。”
“你说的这些我大体都懂了,可这与使鞭子又有什么关系啊?”
魏连溪一口气堵了半晌,才道:“这个问题你得回去问问沈轻晏,不然他知道我与你讲这些,今天晚上就要杀到魏宅取我项上人头。”
昭宁好学,对从未听闻过的奇事更加好学,晚上等沈轻晏回来后,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凑过去问:“怎么我今天瞧见张随原去姹紫阁啊,那种地方,他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