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气地关切,“父亲这些日子想来也焦头烂额,按说我该来宽慰父亲,但先时我太过伤心,一时忽略了,还请父亲莫怪。”
沈之行到底上了年纪,憔悴不堪,闻言摆了摆手,“公主与轻晏新婚燕尔就遭逢此事,自然顾不上许多,都是一家人,不必这么放在心上。”
万氏坐在一旁,神色木然,似乎他们所谈论的,都与自己无关。
沈之行很是嫌恶地瞧了她一眼,又看向昭宁,“今日公主既然来了,就留下用个便饭,我这些时日身体不适,克化不动,就不与公主一同用饭了。”
昭宁摇摇头,“这都不要紧,我今日过来,是想当着父亲的面,问万夫人几个问题。”
沈之行皱眉,“万夫人?轻晏那孩子对他母亲一直有些误会,公主大概也是受他影响了。”
昭宁却起身,慢慢走到万氏面前,俯视着她,一字一顿,“误会?我看不见得。万夫人都已经到了雇凶杀子这一步了,我没喊她毒妇,已经是口中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