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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咬狗(2 / 2)

,又是那位的亲外孙女,不似以前毫无背景好拿捏,不好得罪。和安只能顺着话头将劝诫的话咽下去。

待分完账,和安看着眼前白花花的银子,暗自咽了咽口水。

手颤颤巍巍地摸上去,“这是这段时间的分红?才一个月的?”

蒋如尘笑着点头。

“我的娘呀!蒋娘子,你可真是这个!”和安满眼赞叹的竖起大拇指。

“整个临城府怕是没有比你更会做生意的了。这银子还是清清白白的,我看你不是织女下凡,是财神爷下凡!”

蒋如尘心里受用无比,面上谦虚道:“勤劳致富,都是大伙的功劳。”

“过谦了,棉花生意要不是你牵头,还真做不成。你看看府城的生意多兴隆呀!有没有想过在府城扩大规模?”

一家店铺就已得这么多利润,若多开几家,那岂不是翻了好几倍。想到眼前的银子堆成小山,和安心中止不住的渴望忙问蒋如尘下一步的打算。

“先前倒是没打算临城府拓展,那是被逼得没法。现在瞧着临城府的棉花是大有市场,我后续可能会再开几个分店,待时机成熟便开布坊,只是初步打算,具体实施还得一步步来。”

和安既提到这个话题,蒋如尘自然将心中的打算一一说出。

梁平县的基本盘不变,可以再往外突破。

“好!做生意就怕野心不大。依我说你的胆子还是太小了。按着棉布的炙手可热,再扩大一倍也无妨。”和安拊掌笑道。

“稳扎稳打更好些,大规模的扩张一是资金跟不上,二是就怕经验不足,半途出意外。”蒋如尘回道。

“钱不是问题,只要蒋娘子你愿意开,我这边愿意帮你。”

说罢,顿了顿,和安又轻描淡写的说道:“还有一件事,咱家给你透个底。过几日那刘家和宋政和没有好果子吃,你且安心做生意,旁的事情自然有人帮你兜底。”

和安的话让蒋如尘心砰砰直跳,她有预感这件事只怕与封昀脱不开关系。

现在来看,形势应该对封昀来说是好的,蒋如尘想着这点,也放下点心来。

过几日,事情果然如和安所言那般。

刘府偷开铁矿经营被官府连夜带着人抄家了,这些年靠着宫中娘娘发迹赚的钱全都收归国库。

其余人俱贬为庶民,还是看在宫里那位为子嗣单薄的皇家生了皇子的份上。若不然,刘家全家老小只怕要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

现今家境虽一落千丈,有个在宫中的皇子可以指望,还不至于墙倒众人推。

不过刘家先前仗着势的时候,可没少欺压百姓,如今这般遭遇,可谓是大快人心。

刘家有个皇子保全性命,宋政和作为攀附刘家的走狗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据长青所说,事发时刘家第一时间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给宋政和,试图脱罪。

但宋政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为刘家牵线搭桥办事的过程中偷偷保留了大量的证据。见刘家毫不留情面,便狗急跳墙,将所有证据交给查办案件的封昀。要不是两翁婿狗咬狗,还真不能将刘家大办。

听到作为恶首的刘家和为虎作伥的宋政和落得个如此下场,蒋如尘发自内心的高兴,特地从吩咐大头从东市那边买了半扇猪过来,亲自下厨,邀请大家聚聚欢庆。

难得大醉一场,蒋如尘倒头就睡,迷蒙中感受到唇上软软嫩嫩的触感,好像自己爱吃的年糕,带着桂花的馥香,忍不住多咬了几口。

次日清晨,蒋如尘带着宿醉后的头昏,来到镜前梳妆打扮。

凑近一看,却发现自己的嘴唇肿了一点。

怎么回事?难不成自己喝醉酒不小心磕着了。想着不碍事,便也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封老夫人的寿宴在即,昨晚蒋如尘与廉大家约好去拿寿礼。

廉大家的木工手艺出神入化,一件难求。年轻时尚有作品流出,现在岁数大了,极少受人委托雕刻。

蒋如尘与这位大家结缘或多或少还跟封昀有关,刚开始几次封昀带着她上山拜访隐居的廉大家,时间不凑巧,廉大家采风去了,所以一直未能见面。

本以为没有机会时,蒋如尘受临城府下方一个叫田南的小村庄所托去查看棉织机问题。在半途中遇见一位钓鱼人落到水中,急忙去救,等他醒后通知他家人,才发现匆匆赶来的不就是廉大家经常出来向访客致歉的年轻人嘛。

两人对视一眼,年轻人颇为尴尬,蒋如尘面无表情的听着廉大家感谢声。

后面晓得事情原委,廉大家这个原本云游四方不知何时归家的老头子倒是老脸挂不住,当场承诺一定为蒋如尘雕刻一个完美的作品。

一来二去,两人逐渐变得熟稔,也能就钓鱼的问题絮叨几句。

今日正好是作品完成的时间,礼物贵重,蒋如尘需得亲自将东西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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