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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现的饼状图(1 / 3)

元泰帝一听说祝景同被瓷满牵走了,脑海中霎时浮现出了一个画面:

俊俏的状元郎脖子上栓了根绳,驴一样被扯着脖子;他家阿满手执长鞭,对着状元挺翘的尊臀放肆抽打!

其实瓷满不是没想过这么做。

但祝景同是一个成年男人,而且身量颇高;虽然身材修长,但以瓷满多年在宫里看侍卫的经验,这厮衣服下面肯定都是结实的肌肉。

背着,抱着,都不现实。

她决定牵,可是又没有绳子。

瓷满:“嗐,没有手铐,你将就一下哈!”

祝景同一时没反应过来,困惑地自然地将头偏过一个角度看她。

下一刻,小郡主软白的手突然牵住了他的!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他的手走了出去!

手指相触的那个刹那,祝景同想——

殿下大概有四逆之症。这炎炎夏日,她手心却意外地沁着凉,像块寒玉;

而且手掌不大,横握住自己掌心的时候,指尖将将能触及自家手掌的侧面;如果他曲起手指,应该能将她的整个手掌都合在手心里。

他没有逾矩地乱动,只是仔细地感受着,冷静地分析着。

而且殿下手指很软,应该天生就是很娇小的骨架,掌心有一条很薄很薄的茧,指腹和指侧却没有。

很奇怪,读书习字女工,都不应该是这样的茧形;仔细想想,倒像是农夫手上会有的痕迹。

一个郡主,为什么会有农夫的茧?

沐恩郡主绝不像她看起来那么简单。

等祝景同被放开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跟着她走到了江心水位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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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位亭位于愿江之上,虽是个亭,功能却比普通亭子复杂得多——

柱子上刷着非常明显的黄色漆线,汛期一来,工部的人就可以根据“亭子淹到哪里了”来判断水位高低。现在汛期已过,此处本该是个游玩地,但郡主殿下既然要来,肯定是已经被清过场了。

两岸已经陆陆续续围了许多人,远远瞧着他们这边的热闹,不远处还有几艘画舫,那些粉粉黄黄的帘子后边肯定也有贵女们窥探的眼睛。

江风烈烈,水面波光粼粼,湖光尘色里,祝景同忽然抬手揉了揉眉心。

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愿江离谏院其实很远,他们是坐小郡主随行的马车来的;抵达江心亭需要乘船,看对岸飘着的那几艘的模样,他们应该是乘浅蓝色那只舟来的。

一路上车下车,上船下船,他竟然全然没有感觉,只是在专心感受……

她的手心。

祝景同猛地咳了起来。

心事重重的小郡主终于开了腔:“见你一路上心事重重,其实本宫已经知道了。”

冷峻的青年强行压下莫名上涌的热潮,垂眸看她:“什么?”

瓷满:“你想给先太子复仇,是也不是?”

祝景同沉默片刻。

瓷满满脸都写着“我懂”:

“本宫是先太子唯一的血脉,你和你背后的势力想扶持本宫复仇是吧?所以你们才设计夺走了本宫那三十万斤粮食,以免本宫真的带着它们被打发到封地去,是也不是?”

祝景同沉默良久:“之前,也有人找过殿下么?”

瓷满伸出一只手掌:“你是第五拨。”

祝景同抿了抿唇,他唇很薄,是很淡的粉色,这一抿,整张脸更显得颜色分明。

祝景同踱了两步:“殿下不想复仇么?”他点漆般的眼注视着她:“毕竟先太子走得很惨烈。”

瓷满叹了口气:“亲,你总算说到这句话了。我不想,我真的不想!我只是个遗腹子!是今上将我亲手养大的!”

祝景同:“亲是何意?”

瓷满抬手:“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祝景同眉梢微抬:“温和的杀父仇人,也是仇人。”

“不仅仅是温和的问题。”瓷满:“我这么说吧——如果有人告诉你,明天大荆就要因为地动而全员嗝屁了,你还会在意谁偷了你的荷包,谁与你有什么仇怨吗?”

“不,你不会。”

她迎着祝景同略显疑惑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气:

“因为事物的矛盾分为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主要矛盾决定着次要矛盾的存在和发展,必须先解决主要矛盾,因为次要矛盾并不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瓷满满意地看着身前沉默的青年男人,心说这世上还少有马克思哲学难以征服的人。

祝景同:“那么殿下所说的主要矛盾,是指什么?”

瓷满怔住了。

此人,不仅没有被几千年后才出现的哲学绕进去,反而迅速抓住了重点。

难道能通过古代科举制度的人都这么厉害嘛?!

也对,毕竟科举大概相当于国考吧。

属于是专业对口了!

祝景同追问道:“是什么样的主要矛盾,才能让杀父之仇都变成次要矛盾?”

他只见眼前的小殿下突然怔住,杏眼睁大,小狗似的眼睛无辜地动了动。

吓着了?

祝景同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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