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一只手拿着酒壶倒出些酒送到白栀唇边。
白栀轻颤眉睫,眼睛还没有睁开,却被一杯酒强行灌下去,呛着嗓子疼痛难忍,喝进去的又吐了出来,衣服也弄湿了。但那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扳着她的肩膀去灌,白栀茫然地去推,咬着下唇被人钳住,被迫的张开嘴,一杯杯带着怒气的酒水强行灌入。
“不是喜欢喝吗,那就继续。”
白栀蹬着腿往后退去,可胥止偏偏不如她的意,掐着她的下巴往怀里带,直到酒壶见底后,胥止才微微松开了手,白栀抓着他的手臂,哑声咳嗽了几下,泪意朦胧的抬头去看他。
胥止刚俯下身,白栀惊慌失措地转头要跑,却被他一只手扣住后脑,凌受地对视上充满威慑的眼睛。饶有审视意味的目光移到她惊恐的面孔,漠然道:“五百年来,你是只长年龄不长记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