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关吗?” “不知道。” 江在水放下灵板,与游与明面面相觑。 游与明满眼无辜地看她片刻,举手投降:“……可能是你的问题太细枝末节了,我这本削减版天地书只能勉强看个目录方向,其中内容,真的一点也感受不到。”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江在水唉声叹气地划了两下灵板,扫到一个自己忽略的事件。 她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我出生不久,就去了一次白鹿门,正好撞上雾霭禁地出事,连太上长老都惊动了;六岁之前,我像是心智有什么问题一样,与万事都隔着一层‘兴趣’……但‘去皇城’这件事,却跟钉子一样钉在我浮萍一样的心念里。” “现在我知道了,我想找的东西就在龙塔里,龙塔的建立很可能与国师有关,而国师,在十八年前闯了雾霭禁地,十七年前恰巧禁闭结束,离开了白鹿门。” 江在水问道:“我丢的东西,和山川法有关吗?” 游与明很想说你真敢猜啊,但当她仔细琢磨江在水所言时,却听到那熟悉又模糊的、自己的声音告诉自己:是的。 有关。 两人对视间,江在水已经明白了。 “居然真的……”她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可是、可是……” 游与明叹了口气,“你与其在这里问我,倒不如去问问祝江临。”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龙神大人,真正经历过山川法落封的、与白泽同位级的“神”。 . 祝江临正在看书。 《拾岁游记》的作者虽然嘴碎,但文笔还算不错,见识也的确渊博,偶尔看看,既打发时间,也能多了解些那三百年发生的历史。 他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意外地挑了挑眉,道:“请进。” 江在水推开门走了进来,一眼看见他手里的书,凑过去看了看内容:“《拾岁游记》?” “嗯。”祝江临翻过一页,“小友看过?” “跟着阿弋看过一点。”江在水自来熟地在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然后欲言又止,不知道从哪开口好。 祝江临也不催她,一边看书,一边接着话茬同她聊:“看过一点?那怎么瞟一眼就看出来了?” “正巧是同一个部分,讲得是拿北域冤魂寒气灭火那段,我记忆还挺深刻的。”江在水心不在焉。 祝江临眼中带了笑意,从书中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不义愤填膺地骂作者没良心大逆不道?” “什么?”江在水回过神来,“啊”了一声:“那个啊,七百年前的人了,我骂他他也听不到。再说他亲历过尘祸,又比我见多识广,没准有自己的想法,我既不清楚,就不妄加评判了。” 其实她只是不想跟祝江临讨论这人罢了——这龙神大人同样视人命如草芥,说不定还会拍手叫好呢——她虽然说着不评判,心里其实也是不喜这番轻飘飘地玩闹腔调的。 ……那毕竟是二百年日月无光的尘祸。 祝江临也不知看没看出来,了然地点了点头,又缩回去看自己的书了。 江在水坐立难安了一阵,终于还是开了口,“不过说到尘祸,你当初说自己被封印了千年,那是不是在尘祸后才被封印的?” “龙子”被封印在龙门岛下一事,两人已经许久没聊过了,此时乍一提起,简直像是多年前的经历。 祝江临愣了下,放下书,稀奇地看她:“你就是来找我问这个的?” “那倒不是。”江在水抿着唇看回去,就差在脸上写“但我不知道从哪开始问所以求求了你先回答我一下我好继续”。 祝江临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耗在她身上了,“我也不记得了,我只恢复了最开始几千年的记忆,离最近这一次尘祸还远。” “什么叫……最近这一次尘祸?”江在水本还在想怎么继续话题,就被他这话砸得傻了眼,愣愣地问他。 祝江临就是故意的,阴谋得逞,他温和一笑,“就是千年前的这次尘祸啊。” “不是,”江在水想拿桌上扣着的书锤他脑袋,“我的意思是,你是说,之前还有过尘祸?” “那当然。”祝江临不解地看她,“尘祸这种‘人世间积攒的怨怼和鬼魅爆发’形成的灾难,怎么可能天地初开就这一次,你不是早有猜测了吗?” “这、这么大件事没人知道吗?”江在水惊的有些结巴。 祝江临抵着下巴,故作姿态地想了想,“唔,至少四大门派的掌门应该都知晓吧,你爹就不像一无所知的样子。”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