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回想了一下,他说得好像的确有理。 四大门派的掌门都知晓,那她哥哥身为少观主知晓吗?阿弋知晓吗? 应该也不知晓,她哥也就算了,阿弋没必要到现在还瞒着她。 祝江临既然故意提起来,那就肯定有自己的用意,江在水道:“那曾经有过多少次尘祸?” 祝江临眯着眼睛思考,直到江在水又想拿书砸龙了,他才不确定似的道:“一次吧,加上千年前,两次。” 江在水:“……” 江在水:“耍我好玩?” 祝江临眼看小姑娘要炸毛,连忙见好就收,“小友误会了,在下记忆尚未恢复完全,只能记得这一星半点,绝非有意逗弄于你。” 江在水在桌子下踹他一脚,踹完自己先呆了一下,小心翼翼确认对面没有要暴起变脸的痕迹,这才又道:“那你记不记得当时的人是怎么解决的?” “不记得了。”祝江临笑眼弯弯。 江在水将信将疑,但看不出他是生气了有意隐瞒还是真不记得,只好作罢。 她绕回自己最开始想问的问题:“那山川法呢?” “嗯?”祝江临疑惑地出了个鼻音。 “你清不清楚山川法……” “咣当——砰!” 风袭玉一脚踹开窗,一身红衣乱七八糟,“烛玄揽你个不靠谱的泥鳅山川法被人动了你是半点——” 他和目瞪口呆的江在水对眼看了个正着,呆滞地一点点扭过头,生平第一次想剁了自己这说话不带句读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