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一样!
流云在努力心平气和的教育他:“如果你告诉我,我还会强迫你跟我去考试吗?半年又没多长,我们是队友,是同伴,难道你以后也什么事都不跟我商量只靠玩失踪解决吗?”
害怕实力不够,害怕死在考试里,害怕自己走不出以前任务带来的阴影,都是寻常的可以理解的可以一起面对的困扰,同伴之间难道不应该是互相理解完全信任吗?
考不了中忍她是很难受,但是既成事实也就算了,也不至于翻脸啊闹矛盾啊绝交的,反正机会不是只有一次,再修炼半年实力更稳定的时候考也无不可。
最后草翦羽乖乖低头认错。
至于卡卡西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羽毛不去考中忍的?”
“大概是做任务的时候听他们家的人说到吧。”
“为什么不早说!”
“我没说?”
这个无辜问号脸很精髓,流云无话可说。
另一边,卡卡西尽管是六岁考上中忍的天才忍者,白牙之死到底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流云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换了很多个小队,不少和他组过队的人都在私下议论纷纷。
看着昔日小伙伴变成别人嘴里吐槽的对象,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她是有点小难过,很想为他澄清,但卡卡西确实是这么做的,无可澄清。
流云想做点什么,又没什么办法。
她没法劝卡卡西抛弃任务至上的观点,旗木朔茂的例子太典型又太惨烈,想请求火影大人把卡卡西归入他们小队,但再想想草翦羽的性子,他们肯定不能互相包容,万一再激化了矛盾,也就作罢。
忍者啊,谁还没点挫折了,也不至于就过不去这道坎了。
接下来半年,他们开始能够接到更多的C级任务,常常往村外跑,虽说没什么特别的经历,也算是累积了不少的经验。
待到第二年春天,樱花开始绽放的时候,又一批忍校生毕业了,其中就包括琳和带土,还有红、阿斯玛等一群与她同届入学的朋友。
春夏之交的时候就是又一届中忍考试,流云作为向来要强的人,眼看着同学们也毕业了,如果她还是下忍,那总觉得自己跳级提前毕业除了多做一年CD级任务赚了点可有可无的赏金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总之,考上中忍才是对她所有努力的证明,才能让她对逼迫自己从早到晚艰苦训练有一点安慰。
“检查完了吗?”
“嗯,早去早回吧,还能多预留点时间准备考试。”
C级任务,护送某商人回家,听说是他和什么人有仇,怕路上被人暗杀,事情来龙去脉清楚,不会涉及忍者,而如果只是山贼团伙之类,他们两个就够了,他们现在的实力也足够应付这种近B级的任务。
这也是他们中忍考试前的最后一个任务,让人多少有点亢奋。
一路上的确遇到了几个小事件,但流云足够警觉,草翦羽和她的配合也已经足够默契,基本是在对方出手之前,就能察觉到布置好的陷阱先行解决。
到了目的地,结清了款项,两人并不多做停留,买了点干粮就往回赶。
午饭是就着新鲜溪水吃牛肉饼,搭配自然风光下饭,简单点说,就是坐在湖边啃着饼子喝着凉水。
“嘘。”流云拉着草翦羽后背的衣服把他扯到树后去,“有人。”
一团查克拉正在由远及近。
“忍者?”
“收敛查克拉,我们看看情况。”
他们放轻了呼吸等人过来。
对方同样是来水源处进行补给,坐在湖边的石头上仰头喝了几口水就走,停留很短,但已经足够他们观察他的身份,是戴着木叶护额的忍者,只不过木叶的标志上划着深深一道——他是木叶叛忍。
流云记得这张脸,她出发前才看过新的叛忍名单,此人叫远山什么什么的,只是个中忍。
不错,她心里的小九九跃跃欲试了,她挥挥手:“我们跟上。”
草翦羽一把拉住,低声问:“你想干嘛?叛忍自然有暗部或其他忍者处理,这和我们没关系吧。”
“狭路相逢自有道理,你看了最新的通缉名册没有?”
“看了,远山介太,20岁,中忍在编,擅长刀术和火遁。”他不仅看了,还随身带着手册,翻开来开始读,“上个月去雨之国执行任务后全队失联,目前只有他一个人出现而且还成了叛忍。”
“你看,其实我们已经掌握了他很多情报,追击叛忍不是村里每个忍者的责任吗?”
“他是中忍。”
“我们很快也是了。”何况二十岁了还是个中忍,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呢?(这时候的流云真是自信得没道理。
“万一还有其他同伙……”
“那我们就撤退,也算多带了个情报回去。”眼看人就要跑出她的感知范围,流云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