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们夫妻俩应该是有四个孩子,这个最小的女儿我有些印象。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但大哥好像早早就夭折了,老三也嫁去了外地。她二哥在外不常回来,我们经常见到的也就这个老四多点。”
“说起来,他家幺女的确是最受宠爱的。”老爷子啧啧道,“罗家两口子开店赚了不少钱,对她也是娇生惯养出来的。这孩子自己也出息,平时性子不紧不慢的,却考上了北部最好的大学。”
“老两口不舍得啊,本来只想孩子在家附近安安稳稳地上学,没想到是个有主意的,瞒着他们填了外省志愿。后来也没办法,只能让她去吧。”
“原来这罗记其中还有这么多故事。”箫奶奶津津有味地听着,人一旦岁数上去了,最爱聊家长里短的八卦。
“是啊,可之后却”邵国梁重重叹了口气,摇头咳了几声,忽发觉不对劲,警觉地望向季凇,慢慢问道,“你这么关心这家人的事,与他们是何关系?”
“不瞒邵爷爷,我的奶奶正是罗家幺女,罗凤闲。”
邵国梁眯着眼打量。
正巧一阵暖风正巧穿廊而过,吹过季凇帽檐下的碎发,那如画般漂亮的眉眼,着实像极了那罗家的小女儿。
他这才记起这幺女罗凤闲,最是清丽婉约的一个丫头。
“这样看……还真像她。”邵国梁缓缓点头,没有追问。
“后来这丫头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津城,据说还找了个特别好的工作。罗家两口子激动的哦,卖的糕点接连半价优惠了半个月做庆祝,他妈妈开心地要天天买一个吃。”
他指了指邵容,说完,又瞟他一眼,“生的你也是个吃货!”
“好好的,跟孩子有什么关系,快接着说。”箫奶奶对他的中断表示不满。
陆子恒偷笑,却发现季凇一动不动地坐着。
“怎么了?”
“没事。”好似晃过神来,季凇松了松凝重的神情,等着邵国梁继续。
“哎,可惜好景不长。我记得有一天早上,大伙儿才开门,就看见一辆从津市来的车开到他家铺子口,车里出来的几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老两口就这么急急忙忙地跟着走了,那炉子上蒸着的点心,还是拜托我们邻里几个替他收拾的。”
“难怪后来关了那么长时间”箫奶奶自言自语琢磨着。
“那之后他们不是又回来了,到底遇见了什么事儿?”她关心道。
“别急,我这老了记性也混乱,只得按着时间慢慢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