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蜜。”
一番话下来，足以表达了陶酥酥作为酒明的旧主，对她的关心与爱护，更是再一次将重任托付给梁原。
“臣，绝不会让夫人再受一丁半点的委屈，也绝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
梁原声音低沉，话说得像是在发毒誓。
如若做不到如此，他愿天打
雷劈，以命相抵。
过了好大一会，陶酥酥似要将他看穿，看他脑子想的，是否与他所说的话相符。
半晌后，才听她淡淡开口说道，“起来吧！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先替酒明，谢谢你了！”
“谢如意夫人开恩，但臣万不敢领如意夫人的谢！”梁原起身，毕恭毕敬道，“这些本就都是微臣应该做的，做不到是微臣无能，做得到才是应该的。”
踹也踹了，气也撒了，陶酥酥坐了一天的马车，又饿又累，倦意不断上涌，“哎，天色已晚，有事明日再说吧！”
梁原应道，“是，微臣这就派人送娘娘去客房休息！”
起身，饶过案几，正要往门外走去，陶酥酥脑中突然闪了一道光，令她眉头微微一蹙，停下脚步来。
梁原诧异，“如意夫人？”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想要问你……”
“请讲，臣知无不言！”
“祁王送的歌姬……”陶酥酥沉吟一声，复又继续问道，“你可曾去她房内过过夜？”
“臣……”
梁原卡顿一下。
就这一下，令陶酥酥右眼一跳，目光如刀刺向他。
“臣……”
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梁原拉长音调，下一句好大一会才说出来，“臣未曾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