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咱们之间有什么恩怨还是说清楚的好。”
“你这么拘着我也没意思……”许尘话还没说完，就听季晏川接了句：“很有意思。”
许尘语塞。
旋即拿自己做起比喻：“你不觉得我这样，很像古时候的那个什么吗？”
季晏川眉头微挑，“什么？”
许尘说：“被关在风月楼的少年郎君。”
“你关着我，不让我回家，而且……”他小声说，“还拉着我睡觉。”
季晏川唇角勾起一抹笑，“我没强迫你，而且，我也没压着你的卖身契。”
这话落在许尘耳朵里，就是不管怎么说都不会放他走的意思。
他气馁的低下头，讨好的事儿也懒得做了。
“怎么不捏了？”季晏川问。
许尘抬眸：“你让我走，我就给你捏。”
季晏川岔开话题：“既然这样，说说别的事吧。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你答应我，不乱跑。”
“……”
许尘继续捏着季晏川的胳膊，言语间尽是讨好：“大人，这个力道还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