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素雅自我思考中。
跃过香坊?她内心表示怀疑,香坊做的是书店香料、茶楼品花、工艺雕花等富贵人家的生意,主打一个有钱。
员工积极性还是不能打击。
萧素雅:“好、好。”
汇报完,两位坊主也该退下啦,毕竟主子要干偷听这等上不得台面的行径。
她们贴心放下听筒,便立刻行礼告退。
门一开一关,萧素雅立马拿上听筒贴上去。
其实信坊大多消息也是这么来的,她倒没什么“君子无状”的感觉。
余庆中不行呀,这怎么就醉了。
柳江篱还行,就是怎么老劝她皇妹去青楼啊,她一会还得起程呢?你怎么不自己去领略那巫山之乐呀。
还有这谁呀?喝多了就吹牛,表忠心吗?谁信。
嗯?镇国家姐弟俩也在,关系这般好?都能跟朝臣一块喝酒了?
徐子凤那夹子音怎么回事,不是你训斥我家小哭包那会儿啦。
皇妹也不行呀,看不出他要泡你?
听了一会没营养的自顾自诉衷肠和郎在情妾无意,萧素雅放下听筒,闻了下香囊。
乐子不够呀,创造点去。
“吱哑。”
“谁呀!?”
几乎与推门声前后响起,某人不貌相的柳尚书,表明儒生,私下粗壮凶狠大嗓门。
看到紫色衣袍瞬间哑了火,萧素雅唰的打开玉骨扇,扇了两下,又唰的收到左手:“怎么?皇妹不欢迎孤?”
此话一出,酒也醒了。有甚者直接双膝跪地,还打了个酒嗝。
其他还清醒的,则是规规矩矩行了臣礼。
“拜见太女殿下。”
“平身。”
萧素雅侧身让出一条道,“进来吧,送醉酒的大人们回府。”
一群小二鱼贯而入,两人架一个,将醉酒的大人搀扶出去。
也没送走几个。
官场老人们,二两酒下肚,能演到你流泪。
刚才还借着醉酒吐真言表衷心的人,被萧素雅突然出现一吓,忘了继续演,倒尴尬了。
余大人庆幸,虽然也曝露了没醉的事实,但好歹她没想表什么衷心,只想躲过送行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