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走访过孟刚的母亲程兰，她说了不少你与孟刚以前的事？”
“她说了什么？”周清越焦急地问。
“她说孟刚的父亲早死了，她对儿子过于娇惯，孟刚有很多坏毛病，赌博、酗酒、家暴，她感觉对不起你。特别是孟刚喝醉了酒打你，你给婆婆看身上的淤青，她很难过，骂儿子，但儿子不听话，她还哭了。”
听完，周清越眼圈一下就红了。
“这些年，她觉得没脸找你，所以逐渐断绝了联系。”
这句话，林朗感觉自己有演戏的成分，可能与程兰当时的反应根本不一样，但为了审讯，他也只能这样做。
周清越听完，眼泪溢出了眼眶。
“你知道你婆婆听说儿子已经变成白骨后怎么样了？她留下一张纸条‘我太累了，去找小刚了’，她在自己阳台的晾衣架下上吊自杀了，自杀的时候，她还是跪在地上……”
“不要再说了！”
周清越喊了起来，身体剧烈抖动，像犯了癫痫病一样，嚎啕大哭，突然，抬起头来。
“孟刚是我杀的！”她声嘶力竭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