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哥和她说过的。
之前陆丰孤立无援的时候,李伯父帮助过他,这才有了现在的陆丰。
“丰哥。”
陆丰勉勉强强地朝着白落笑了一下,“没担心,我去看看。”
*****
路窦一直在府里等待着媒人的好消息。
他旁边的小厮正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酒楼里说书人所讲的故事。
他吃着瓜子,悠然自得。
开门声响起。
路窦正色,手挥了挥,示意小厮别讲了。
小厮闭上嘴巴。
媒人进来了,却是冷汗连连,镇上谁不知道路家小公子最是跋扈。
“少爷,那姑娘没同意。”
“没同意?!”路窦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说的?!”
媒人有些讷讷,那脸上的脂粉也快有被汗水化了的模样,“按照少爷所说的。”
路窦拿起茶杯就要往地下砸,可——
“窦哥儿,谁惹你生这么大的火气?还要砸杯子了。”
路窦将茶杯归为原位,讨好道:“娘。”
*****
第二日。
白书萱一家早起,披麻戴孝,上了祁墨家的门。
虽然他们一家和李二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没有李二,就没有现在的陆丰。
祁墨也披麻戴孝站在大门前迎接来往的人们,面色平静。
可有些村民们因为祁墨这平静的脸色暗地里和其他人说着,“你瞧这小崽子,没点半分同情心。”
“谁说不是呢?”
“要我说啊,老李就不该将这人捡回来,还认作孙子!”
“哎,老李这是遭了什么罪呦。”
“……”
在离祁墨有些远的地方,随处可听到那些头发有些发白的村民们讨论,他们声音虽小,但耐不住讲的人多,村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
白书萱低垂着眼眸,她本来不太想管这件事情的,可想起她小时候生活的那个村子,何尝不是如此。
她遮住自己的嘴,低低的说了声:“你们是旁人肚子里的蛔虫吗?连旁人心里想的什么都知道。要说造谣还没人比不过你们,这嘴巴真是淬了毒的刀!”
那些村民们瞬间闭了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么直白说他们的话了。
要知道李二可是个外来户,他们说说也没有人会管。
他们左顾右盼,寻找着是谁在说那句话。
可白书萱把声音压的低,有点像是一个少年郎的声音。
所以,没有人怀疑是白书萱。
又由于这么一打岔,就没有人再开口议论祁墨板着脸了。
他们另起话头,开始议论起了祁墨的婚事。
说实在的,祁墨现在二十有余,按理来说早就该相看了。
因为旁的二十岁的人都已经成婚了,而祁墨还没成婚,他自然需要缴纳一笔税。
虽然祁墨是李二捡来的,不知道以后去往何方,但是村民们能够非常直观的看出祁墨会赚钱。
他们自然想把不太成器的女儿或者孙女许配给他,可谁知这小子是半分不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