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还没顾得上吃，你就来了。”
“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我不，我不叫你请，都不容易，我有带的煎饼，饿了就吃点。”
“大爷，这样吧，这些小国光我都要了，你帮我挑到车上，完事了咱爷三个在集上吃点热乎的，我们再开车送你回家。”
“那可使不得，俺自己走回去就行。”
“大爷，我们也种苹果的，来年开春想去你家剪几根小国光树枝回家嫁接，这次送你回去也好认认门不是。”
大集的物价很便宜，羊皮点了三碗羊肉泡馍，只要三十，又加了三十块钱的羊肉。
顾修常看着大爷只吃馍和粉丝，好奇的问道，“大爷，你怎么不吃肉啊？”
“肉俺得等明天再奢侈一顿，都吃了，明天就没有了。”
顾修常高喊摊主，再来一斤羊肉，打包。
羊肉泡馍热气腾腾，隔着水雾，顾修常看到大爷开裂的手指，不停地摩挲着眼角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