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九千岁,立即便行了个礼,
“你手中的画,本座瞧瞧。”
“是,千岁。”小侍卫将画递了出去,
周元景接过画,一看便是自己之前送给宁心安的那幅,忽然怒气横生,直接抽出侍卫腰间的剑,将这幅画给砍了个稀巴烂。
“拿去烧了。”而后又似咬牙切齿般低沉说出这么一句。
“是,千岁。”
小侍卫害怕得瑟瑟发抖,却不敢再说些什么,赶忙带着那些残碎的画卷碎片离开。
另一边,宁心安拿了些药处理了一下崴脚,便继续又在这院中舞剑。
只是舞剑时,她还是想着,自己如今还是周元景的贴身侍女,还是该去他身边伺候了。
但她没想到,第二日一去,他还是不让她进来,里面,里面空无一人,可他却不肯见她。
第三日,第四日,
宁心安再一次站在门口,心中的钝痛感一次又一次加剧,最后却又麻木,
其实她不过是本着职责前去罢了,得到他的否定后,她才敢离开,却也没想过自己的心会这般疼。
不过好在,已经麻木了,她是喜欢他,又如何呢?他心中已有了人,而她,也已经不干净了。
虽然他是个太监,可她骨子里,也还是那个异世的宁心安,她知道自己从未将周元景当作兄长般看待,因为她的心智已经不是小孩了,将他当作同龄人看待。
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喜欢上的他,前世未曾经历过这些,今生,又有诸多困扰,若非神算子告知她,她不知自己这份感情,以后还要拉扯得多久。
第五日,宁心安听着里面传来轻盈的女声时,她不再叫人通传,转身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