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宁心安也没想到,孟君屹会来找她,不过,早该来了。
思兰进来通报时,宁心安正好换了身衣服,除去身上的一身汗味。
“小姐,大公子来了。”思兰眨巴眼看着宁心安,眼神望了下门口,
他还站在外面,并未闯进来。
“知道了,去沏壶好茶,待大哥一起喝。”
“是,小姐。”思兰一听,脸上瞬间起了些欣喜之色。
她方才换了一身红衣,坐在庭院中,温和的日光落在斜照在她的裙摆上,像金光般耀眼,看起来是那般明媚动人。
“大哥。”宁心安见他进来,其实却并未知晓他想要问些什么。
不过,这么多天,迟早是要来的,她已经等候已久。
“今日找我,是为了何事?”
宁心安看了眼院外那棵桃树上,没有沈及的身影,应该是孟君屹将下人都遣散开了。
便是不知,阿夜会不会……
“繁珠的事,你已经知晓了。”
“嗯。”
“那摄政王府的事,你可知?”
“摄政王?”宁心安眼神有些迷茫看他,似乎在思考,这与摄政王有什么关系,
“摄政王府发生了何事?与繁珠有关?”
见她一副疑惑的模样,孟君屹并未相信她那单纯的模样,心中冷哼,
“你与摄政王妃走的极近,便没听到什么风声?”
“我与摄政王妃,也不过是有些交情罢了,并且,摄政王府的事,我应该没有资格去听。”
宁心安正色看他,才又问道,“大哥这么问,是因为与王妃有关么?”
“是,也不是。”
他只是怀疑,这其中,是否也有宁心安的手笔,之前便一直对她心存疑惑,
而她又与摄政王妃走的这般近,很难不令人猜想她们之前,是不是便已经有了什么勾当。
无漾已经被成了那样,而孟繁珠也没有幸免,如今宁心安的处境是最安全的。
若她是摄政王的人,若是借着他们的手送入九千岁府,说不定还真让他得逞了。
到时候便是九千岁怪罪下来,出事的也是孟府,摄政王此人,手段阴险狠毒,
他不得不这般猜测。
“繁珠……可还好。”
“你觉得呢?”
宁心安轻叹了声,也是个可怜人。
“改日我再去看她吧。”
她不知道,孟君屹在心中,已然将她定为了摄政王的人,
“义父不是站在摄政王这边吗?大哥这么怀疑到摄政王身上去,便不怕……”
孟君屹今天来找她,便只是问这些话,令宁心安不住怀疑,孟府到底是存着一个怎样的心思。
“这件事,你无需多管。”
“我无需管,大哥说的也是,不过,义父之前交代的事不可拒绝,我希望能死的明白些。”
宁心安故意说这话,也是想套孟君屹。
果然,听到宁心安说起这个话题,孟君屹的眼神猛地缩了一下,她敏锐捕捉到这一点,
“既然如此,听天由命喽。”
待孟君屹走后,宁心安的脸色才黑沉下来,眼神失神好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孟无漾的婚事便是在这个月份,孟君屹不仅要忙孟繁珠的事,还要准备她的婚事,确实是个大忙人。
整个孟府上上下下都忙活了起来,除了宁心安这边,还是一如既往的死寂。
她每天除了练功法,看看话本子,偶尔出去逛一下街便没有了其他活动。
但是因为有阿夜在,她的雪阳针得到了不小的进步,且这几日,沈及与阿夜的相处,也更加融洽了起来。
她也不知为何。
“宁心安……”
“打住。”宁心安出声制止,看阿夜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她脸色嫌弃。
“沈及,将他拉开。”
看他一副快扑到自己跟前的模样,沈及仍旧摆着一张冰山脸,可眼神中同样透露着嫌弃的意味,将阿夜拉开去。
“你便告诉我嘛。”
“不行,你想学,我可以给你看。”
“不要,你就告诉我,这功法,到底怎么得来的呗。”阿夜心中的疑惑实在太大,一直痒痒这个问题,
这几天一直在问,但宁心安连解释一下都不曾解释,一直不告诉他。
他也知道冒昧,但说不定能问出来呢。
“听说,孟府的婚事就在后天了,你们准备做些什么。”
沈及冷冰冰的开口询问,这几天,也不再是她和阿夜两人单独的对话,他也参与了不少。
这一问,阿夜也只好将这件事作罢,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孟无漾最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