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摄政王党羽的,这新帝的皇位还不知能坐多久。
院里,周元景取下被绑在信鸽翅膀羽毛下的纸条,缓缓舒展开来,里面隽秀的大字笔力遒劲,却也一眼便能看出是女子的字来。
“苏大哥,昨日伺候千岁不周,惹他厌烦,本欲回千岁府一趟,可千岁如今若见我,定要厌烦,
千岁现在心情可有好些,若是千岁不恼,还望苏大哥定要告知,心安再回千岁府。”
周元景坐在石凳上,眼神盯着纸条看了许久,上面的墨迹,估摸巳时才写的,这般晚才起,想必很晚才睡。
躲他?
怕他?
还是气他。
想到昨日她倒在地上楚楚可怜,手心不知怎的又烫了几分,怕他作甚,
他不过说了几句告诫的话罢了,叫她勿要分了神,又不是要罚她,怎的如此娇气。
周元景的眉间带着化不开的郁闷,果然是镇北侯府的嫡女,便是这般敢给他脸色。
摄政王府。
萧云尧摩挲着茶杯,脸色阴鸷,面上带着假笑,盯着地牢里跪倒的一众士兵。
“王爷,卑职已经买断了整个京城的石蜜,定是那九千岁干的好事!”
萧云尧抬手打断他的话。
“这些人,办事不利,处理掉。”
“周元景、呵,上次擅闯你肃宁府,这般,算是扯平了,倒是比本王想象中的厉害,有趣。”萧云尧拇指用力地摩擦着手中的监军符印。
可,这是一枚假的符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