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不适应这边的寒冷,裹成企鹅还冻得瑟瑟发抖,看安欣玩得那么欢脱,他一脸羡慕:“安医生可真有活力,我也没比她大两岁啊……”
陈韵初开玩笑道:“她会点中医,你太虚了,让她给你开个方子,吃点中药补补。”
男人哪能甘愿被人说虚?阿泽当即站直身体:“我可不虚昂,你别乱讲。要说虚,老大比我虚,每年一到冬天他一准病。”
沈时景朝他投去一记眼刀,他立刻闭上嘴,安静如鸡。
陈韵初笑得花枝乱颤,她觉得阿泽说得没错,沈时景真的很虚。
可能是她笑得太大声,沈时景睨向她:“我虚不虚,你心里没点数?”
陈韵初笑不出来了,跟阿泽一样,闭上了嘴巴。
疯玩了一天,回到酒店,两小只晚饭都没吃,直接睡着了,怎么叫都不醒。
陈韵初只好叮嘱赵姐和黄姐,要是孩子半夜醒了,记得喂顿奶粉。
出来玩,俩孩子也是跟着阿姨睡的,陈韵初照顾不了两个孩子,加上沈时景也在,只能全权交给阿姨。
晚饭陈韵初想去周边随便吃点烧烤,体验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她叫上了安欣和阿泽一起,加上沈时景,一共四个人,人多热闹一些。
离酒店五百米处的大排档里,室内暖烘烘,客人不少,基本没剩下两张空桌。
陈韵初他们坐下之后,剩下的位置也被人占了。
周围的食客大多是本地人,操着北方口音谈天说地,颇有意思。
也有外乡来客,询问着本地人什么串儿好吃。
这里很吵,太过热闹,陈韵初点菜的时候一直在观察沈时景的神色。
只要他皱眉,表露出烦躁,她就立刻换地方。
有一部分骨子里的小心翼翼,也有一部分是不想让自己败兴,不喜欢这里就换,就怕看脸色。
还好沈时景一直安静的坐着,在看别人餐桌上那大号的肉串,他在南方大概没见过这么大的串儿,看拿着肉串的大叔一口薅掉一大块肉,他眼底流露出几分震惊。
大排档里生意好,他们点的烧烤上得稍微迟了些。
阿泽饿得头晕眼花,下巴磕在桌沿上,像个傻瓜一样阿巴阿巴。
终于等到第一批串儿烤好,阿泽眼睛都亮了:“这边怎么什么都是大号的?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沈时景是了解他的:“你要是敢问,舌头就别要了。”
陈韵初和安欣后知后觉,阿泽要问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问题。
几人齐动手,各自拿了一串隔壁桌大叔手里的同款大肉串。
陈韵初很好奇,沈时景要怎么放得开去吃这玩意儿,他吃东西向来斯文优雅。
她定定的瞅着他,等着他动嘴。
沈时景没让她如意,他才没有大肆撸串:“阿泽。”
阿泽闻声而动,帮他把肉串都剃到碟子里,还用两根筷子把大块的肉从中分成了两块,这样正好够一口一块。
陈韵初‘啧’了一声:“你好做作啊,怎么不让人嚼碎了喂你?”
沈时景面露嫌弃:“恶心。”
被周围的氛围感染,陈韵初大口喝着冰啤酒,感觉特别的畅快。
也不知道这里的啤酒跟云城的有什么不一样,她喝了五瓶左右,神经就开始大条起来了。
她拿了串烤玉米递到沈时景嘴边:“我要你啃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