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后,开的三家会馆。
为他赚钱,为他收集京中情报,一箭双雕。
“但生意越来越火爆,京畿不少富户,都闻名而来。”
“干脆,朕允你在顺天府开一家,去京外再开一家。”
“嗯,就去保定府吧。”
曹吉祥真没想到,全是馅饼啊。
看着门外跪了那么多人,他以为皇帝要给自己一刀呢,谁想全是好事!
“奴婢谢皇爷天恩!”曹吉祥嘭嘭磕头,泪如雨下。
“安心办差,自然有你的好处。”
朱祁钰目光森然:“若不用心,外面那些人,就是你的下场,朕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刻印在脑子里。”
“没用的人,就该死了。”
“知道了吗?”
曹吉祥连连磕头:“奴婢明白,奴婢必然用心办事,不负皇爷厚望。”
“滚吧。”
这个曹吉祥,好用,但也得时常敲打。
朱祁钰低头处理奏章,等着锦衣卫的
果然。
锦衣卫
从龙闰嘴里掏出来,他见过张軏!
“果然是张軏!”朱祁钰目光闪烁,锦衣卫已经派人去抓了。
这个张軏,果然潜回了京城。
急匆匆的想和常德见面,要做什么呢?
天下诸王陆陆续续入京,偏偏京中又军力空虚,难免会给人可乘之机。
张軏可真会选时机啊!
他就像是一条毒蛇,在暗处盯着朕!
“张瑾呢?”朱祁钰歪头看向冯孝。
“回皇爷,在内狱里关着呢。”
“明天挑个时候,拖出去,凌迟,让张懋去观礼!”朱祁钰冷冷道。
张軏不是能藏吗?
就看着你唯一的儿子,被凌迟处死吧。
朕看你往哪藏!
“传旨,锦衣卫按照线索去抓,不管涉及到谁,都可以抓!”朱祁钰冰寒。
和京师相比,山东不值一提。
若京畿有动乱的可能,他绝对不能把白眊二军调出京。
不过,以张軏的聪明,应该是要等二军出京后,再露面啊?为何提前和常德联络呢?
他们在密谋什么呢?
宫里的孙太后参与了吗?
漠北王又参与了多少?
“许感!”
朱祁钰陡然厉喝:“传旨,令许感入驻南宫,盯着漠北王!和他的子嗣,一个都不能丢了!”
“南宫彻底封闭,三里内,不许任何人靠近,考进者,杀无赦!”
“再把太子宣到勤政殿来!”
“奴婢遵旨。”冯孝不敢耽搁,立刻派人去传旨,许感率领都知监的人连夜出宫去漠北王府。
把奏章丢在桌子上,心烦意乱,看不了奏章。
殿外。
阮让看到跪在殿外的方瑛和白圭,就知道坏事了。
他赶紧跪在地上,心里提着。
可等了一个时辰,皇帝也没宣任何人入殿。
方瑛和白圭膝盖都跪肿了,浑身僵硬,却谁也不敢乱动,到此刻他们都一头雾水,不知道是说你们地方错了。
至于僧录司的正印主官简处恭更懵,他连皇帝都很少见到,何时热了皇帝更是不知道。
好端端的,皇帝为何忽然裁撤了僧录司呢?
这时,冯孝出殿,宣方瑛入殿。
方瑛活动一下身体,快速走进勤政殿,跪在殿中央。
“好个南和伯啊,没事就叫伎子助兴,倒是不减当年啊!”朱祁钰冷嘲热讽。
方瑛都懵了,这跟爵位有啥关系啊?
我有没做错事,凭啥褫夺了我的爵位啊!
“怎么?很冤枉?”
朱祁钰目光阴寒:“常琇是你什么人?许氏是谁?”
方瑛一愣:“常琇是微臣义子,许氏乃微臣妾室,请问陛下,是否是常琇犯了什么事?”
“常琇正在锦衣卫诏狱!”
朱祁钰冷笑:“他和许氏私.通,你知道吗?”
方瑛脸色大变,登时老脸涨得通红,今年他才四十出头,皇帝还赏了个宫娥给他,却万没想到,他宠幸的妾室,竟然和他的义子……做下那般不要脸的丑事!
“而这个许氏,又和御马监的左监丞龙闰私.通,而龙闰是个太监,你知道吗?”朱祁钰又问他。
方瑛的老脸更红了。
龙闰他也知道,虽是太监,却和修武伯沈淮的弟弟沈煜关系匪浅,经常出入他的府邸!
却没想到……
那许氏怎么连个太监都喜欢!该死的贱人!
“陛下,微臣惭愧!”方瑛满脸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