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岑璇才会在一落地就被送到精神病院去。
这些不过都是他已经想好的计策而已。
“这其中,或许也牵扯到了二叔也说不定。”
岑璇忽然开口道。
她记得岑清慕上半年的时候和她通电话的时候说过。
岑清越的工作室连年亏损,每年都要岑清慕给一大笔钱才能度过难关。
可是上半年他忽然将工作室的位置从偏远的城边挪到了寸土寸金的江淮市中心。
选的也是最好的装修公司,用的也都是最好的设备。
妥妥的了一大笔钱出去。
工作室妥妥的鸟枪换炮。
甚至还将前两年岑清慕贴补他的钱还了一部分给他,当时岑清慕就觉得岑清越不太对劲。
沈霁渊安排了李贺查了当时岑清越的银行流水,显示正常,没有大额的转入。
倒是有笔大数额的现金储蓄,监控画面显示也是岑清越的秘书去存入的。
李贺从餐厅过来,看着两人开口。
“太太,时间到了。”
岑璇闻言急忙起身。
丝滑如绸缎的触感抽离,男人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不悦皱眉。
“去哪儿?”
沈霁渊握着她的手没放开。
岑璇穿着踩在地毯上低头看他,“去玉协,李馆长找我说开会。”
估计是为了岑瑶的事情。
组委会那边闹起来了。
黎书晚和秦庚礼两不相让,黎书晚更是直接避开组委会发布了公告。
这让秦庚礼气得够呛,听说两边在会议室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动了手。
“这个时候你去能做什么?”沈霁渊握着她的手没松开。
岑璇俯身凑过来,“看热闹啊,你要不要陪我一起过去?”
沈霁渊看着她期待的样子,毫不犹豫地起身牵着她的手往玄关去。
“你真的要跟我去啊。”
一直到男人从阿姨手上接过外套给她穿上岑璇才反应过来。
这人这两天不是挺忙的吗。
听说老爷子的身体忽然不太好了,连着咳了好几天。
沈家那边来了好几趟请沈霁渊回去。
再加上老爷子和老太太的金婚纪念日快到了。
沈家那边可忙了。
“不是什么大事。”
沈霁渊接过自己的外套搭在臂弯里,牵着岑璇出门。
跟在两人身后到了车库的李贺环顾四周。
按着耳机吩咐了什么之后,三辆车子在前面开道往前。
沈霁渊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环绕过来的车子,原本就冷漠的面孔多了几分不近人气。
这两天跟着岑璇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比之前的多出一倍都不止。
看样子是她手上的东西起了一定的威慑作用。
李馆长是站在门口等着的,看到岑璇的车子之后急忙跑了过来。
看到车上同时下来的沈霁渊,他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了。
这位也跟着一起过来,只怕是不好弄啊。
“李馆长,您找我过来是因为什么?”
李馆长对着沈霁渊打完招呼之后,拿出小帕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是会长要见您。”
岑璇看向沈霁渊。
江淮玉协会长。
已经很多年不不问世事的大佬。
这好端端的要见她,怕是为了这次比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