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美玲听闻言思安回到了家中,连忙赶过来探望。
这一次,她是真的不是故意伤害言思安,当言思安落水的时候,于美玲简直要急死了,不断地呼喊着路人。
虽然,于美玲也失常想过,如果没有言思安在中间维系着夏侯谨同言清黎两个人,也就不会有多么多的阻碍,阻断她同夏侯谨的结合。
可是,于美玲还没有狠心毒辣到要去伤害一个孩子的地步。
毕竟,于美玲同言思安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对他也产生了那么一些形同母子的感情。
言思安在医院之中的时候,于美玲却在家中自责,她突然很害怕见到夏侯谨,害怕被他当成是故意做这件事情的凶手。
可是,言思安毕竟回到了家中,于美玲下了决心,终于前来探望,以表示自己的愧疚。
当李妈进来通告的时候,夏侯谨却独自走了出去,在大门之前见到了于美玲。
“谨哥哥,你现在难道这么绝情,连家门也不让我进了吗?”于美玲痛苦地说道。
夏侯谨定睛望着于美玲,良久之后,方才说道,“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对不起,我不能让安安再同一个我看不透的女人来往。”
这句话说得如此决绝,令于美玲痛心疾首,一颗心仿佛被人硬生生撕裂了一般。
“谨哥哥,你这是在同我说话吗?”于美玲不敢置信地说道,“你难道以为我是故意把安安推下去的吗?你认为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对不对?我们认识了有十几年的时间,我在你的心里,难道就是这样恶毒的女人吗?”
于美玲期待着夏侯谨回答,夏侯谨却保持着沉默——这是夏侯谨惯常的,表示默认的方式。
于美玲一步步地后退,她不断摇头,泪水不禁由脸颊之上滑落。
她咬住嘴唇,泪水滑落到了口中,悲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夏侯谨又说了一句“抱歉”,将
于美玲关闭在了大门之外。
于美玲终于滑落到了地上,不停地抽泣起来。
可是,没有人来安慰她,夜色之下,她显得是那样得孤苦无依。
于美玲不由地想到了言清黎,是她,是她使夏侯谨相信,自己是这样的人对不对?自己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否则的话,夏侯谨怎么会无端端怀疑起自己来?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在夏侯谨的耳边吹了耳旁风……
一股炽烈的恨意从于美玲的心头燃起,她突然责怪起吴天淳的动作如此之慢,准备一场谋杀案,竟然准备了足足有半年之久。
回到了车内,于美玲启动了汽车,一边拿出了手机。
吴天淳接了电话,无比欣喜地说道,“美玲,你已经有几天没有到我这边来了,你没有想我吗?我这里有两张电影票,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打来了,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你还有心思看电影?”吴天淳嗤之以鼻地说道。
“怎么了吗?听你很不开心呢,我们一起去看看电影,也许心情就会好多了呢……”
吴天淳还要说下去,却被于美玲打断了话语,“你听着,我没有时间陪你做这些没有用的事情。我问你,你不想和我一起去法国了,对不对?”
“我当然想!”吴天淳立即说道,“怎么了吗美玲,你这么想回到法国去?你想去的话,我们明天就可以出发,我可以抛弃这里的一切,同你毫不犹豫地离开的。”
吴天淳说得斩钉截铁,真情实意,传到于美玲的耳朵里却是无比得幼稚。
“我是想去法国,而且是越快越好。”于美玲说道,“可是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原本欣喜万分的吴天淳,听到于美玲这句话,知道她还没有打消那个可怕的念头,一颗心顿时沉重了下来。
沉默了良久,吴天淳终于说道,“美玲,我会去做的,你放心,可是,这种事情你
得给我时间是不是?让我好好准备一下,我们才可能万无一失地离开这里,去过平静的生活。”
“我知道你已经准备好了,”于美玲不给吴天淳辩解的机会,说道,“难道你做过这种事情,不会再来一次吗?那个女人逃得了一次,难道还会逃得了第二回吗?我想幸运之神也总不会眷顾那个女人,眷顾到如此宠爱的程度。”
“我知道……”吴天淳支支吾吾地说道,“可是如果还是那样子做的话,有人就会怀疑是同一个人所为,会联想到这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蓄意作案的。”
“我不管,”于美玲咬牙切齿地说道,“总之,你给我尽快办好,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在这半个月内不给我办好这件事情,我想我们再也不可能一起前去什么地方了。”
说完,于美玲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于美玲一点也没有去体会吴天淳的心情,她只觉得心头略有畅快,她终于可以抱这许许多多年的一箭之仇了。
“你